“丫头,你跟严凛的事儿,怎么样了?”凌母问。
徐满枝拍了拍屁股。
她笑呵呵道:“上次打算去领证的,严凛出了个紧急任务。”
严凛过分担心会吓着她。
她可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,就跟他下了最后通牒。
结果,那天早上,一名兵哥哥特意赶去登记处,给她带了个口信,说严凛临时接到外出的任务,为期一个月。
搞得她的结婚证还没领呢。
凌母见她提起严凛时,一脸的笑意,大概就明白这姑娘的心思,不由得对她生出一股欣赏来。
她替严凛介绍过好几个女孩。
每次相亲前,她没有丝毫隐瞒,除了介绍家世外,还特别点出严凛模样儿不算好……可从没顺遂过。
为此,她还得罪一个闺中好友。
好友狠狠发一通脾气,大声指责她:“文锦,你是不是疯了?严凛比夜叉还丑,别说嫁给他,看他一眼就做噩梦,在你心里,我们都是傻子?以后别来往了,绝交!”
这种事儿,屡试不爽。
严凛直接道:“文姨,你不要再操心我的婚事儿,我已经做好终生不娶的打算,哪个女孩见了我,会不怕的……”
凌母心疼。
可又能怎样?
命运无常无情又无力,她连阿野的身子都照顾不好,哪还有余力操心严凛的婚事,这件事也就作罢了。
她慢慢接受了现实。
接受凌筠野的残破,接受严凛的丑模样儿。
可谁能预料,转机竟然出在姜家亲骨肉这儿呢。
“凌筠野身体养得如何?”徐满枝问。
“阿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啦,他让我来找你,说有事儿要见你一面,你这边有没有空闲呢?”凌母。
“好。”
徐满枝跟在凌母身后,一起去了凌家。
病弱少年脸色依旧苍白如纸。
他伤口恢复得差不多。
这阵子也一直按徐满枝的交代,在服用一些药物调理,但并未见到有任何转机,虚还是虚,弱也一样。
他走几步都会喘。
见到门口走来的徐满枝,凌筠野咳嗽着,眼神里满是疑问。
“我看看你的伤势。”她道。
说完,她稍微一用力,就撕掉了凌筠野身上的衣服。
“啊——”
凌母和小阿姨发出一声惊叫。
凌筠野瞬间红了脸。
这个女流氓,力气还挺大……就是不太礼貌。
好吧。
从第一次见到徐满枝,他就领教了她的直接。
徐满枝用大拇指摁了摁伤口,抬眸:“这个力道,还疼吗?”
凌筠野翻白眼。
“我皮疼。”
“哦,那就可以了。”
徐满枝在身上擦了擦手,招呼小阿姨:“给他准备两套干净衣服,还有消毒过的纱布,以及便盆之类的。”
小阿姨神色慌张,看向凌母。
凌母又看向儿子。
凌筠野道:“按她说的办。”
“好。”小阿姨走了。
“走,去电气室。”徐满枝。
凌筠野咂舌。
这女人还真不带客气的,幸好认识她不是第一天了,便光着上半身在前面领路,身后的凌母紧张兮兮地跟随。
不多时,凌筠野带她来到一个极大的房间,里头摆满各种机械,还有一个旋转螺旋类的大铁桶。
他按她说的订做的。
花了不菲的钱。
徐满枝走进屋,一一检查设备,又看向摆在角落里的一个木桶,里头是她提的几种发酵物。
屋里充斥着一股腐烂的气味儿。
“上啊,钻到木桶里,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能叫,不能哭,更不能出来,一旦中途承受不住,你的小命就没了。”徐满枝道。
凌筠野咬牙,点头。
他什么样的痛承受不住?
命都不想要了。
徐满枝能拿他怎样。
“嗯,不错,这气魄要全程保持住,如果实在忍不了,你可以动嘴皮子骂人。”她又交待了一声。
“呵,小看我?”凌筠野一脸不耐。
他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痕,全是小刀拉的。
背上的烙印。
他烫的。
天底下,最不值钱的就是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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