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宗杭腰间插入的水果刀被挤了出来,伤口渐渐愈合。
丁雨蝶见状惊讶的开口道。
“这小子还真成水魈了,我这些年累死累活的是为什么啊,这小子居然一天就成水魈了。”
姜云烨一脸笑意的看向心态有些炸裂的丁雨蝶。
“你真想这样和他一样一步登天?他这个水魈有很大的副作用哦。”
丁雨蝶看着一脸笑意的姜云烨,后背有点发凉。
易飒作为变异水魈很有发言权,立马开口给丁雨蝶和宗杭说道。
“第一个则是一辈子不能吃河鲜了哦。”
“啊?”
一旁的宗杭发出了一声疑问,但紧随其后的便是剧烈的疼痛,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,蜷缩一团,躺在地上,一言不发。
脸上狰狞的面孔都可以看出宗杭此时有多么痛苦。
后脖颈处出现了三圈漩涡般的纹路,脸上、胸膛、后脖颈皆是肉眼可见的皮肤表面密密麻麻的血管。
丁雨蝶见状赶忙远离,一脸惊恐。
“卧槽,这么突然这么搞一下,吓死老子了,这样看来多年的苦也不白受。”
“毕竟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”
姜云烨走到宗杭身前,从空间戒中取出了兽用吗啡,直接扎进了宗杭的脖颈上。
伴随着吗啡的注入,宗杭的状态也缓缓变好,但人也睡了过去,没个一天估计醒不来。
三人坐在沙发上交谈着,宗杭昏迷躺在地上,以他变异水魈的体质,不容易生病,就没人去关注这位祖牌拥有者了。
至此,只有宗杭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。
宗杭:你们清高,了不起。
姜云烨也告知了丁雨蝶挂完电话后的事情,以及丁家丁长盛的一些事情,包括扎曲河的事。
“好了,老丁这人交给你了,教会他基础的水魈六艺,你也可以跟他说说祖牌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这是还有事要做?为什么让我来教他”
“没事啊,我们这是回家,再说了你不是自认天下第一水魈吗,教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丁雨蝶一开始闻言还有些飘飘然,但随后就觉得很不对劲,很是疑惑道。
“这里不就是你们家吗?你们还要去哪个家”
易飒开口道。
“我们搬家了呀。”
“那我咋办。”
姜云烨指了指卧室。
“那不是有地吗,凑合今晚,我回去给你腾个位置,再给你发定位,你再来。”
说完也没理会丁雨蝶,拉着易飒跳上了小艇,扬长而去。
丁雨蝶都来不及阻拦,站在小屋门口骂骂咧咧的。
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也根本就不会有船路过,丁雨蝶最后无可奈何还是走进小屋,看着地上躺着的宗杭。
“哎,我就是个劳碌命。”
说完,拖着宗杭,走进另一间卧室。
卧室里,空空如也,连个床单都没有。
丁雨蝶见状,赶忙走到之前姜云烨所指的卧室。
直接当场麻瓜了。
小屋内传来了一声怒吼。
“易老邪!姜天坑!我上辈子是遭了什么孽啊。”
只见姜云烨所指的卧室里,也是空空如也,但比起那间卧室还算好点,有条毯子。
小河上。
“烨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。”
“有吗?”
丁家。
丁长盛在房间中整理身着的衣服,紧接着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丁长盛走到桌前,拿起手机接通。
“干爹,姜云烨易飒他们是进入了一个金汤穴,但并不知道从里面带出了什么东西,还有一件事是,我们监视姜云烨他们的同时,还发现了姜家祖牌。”
说完这些,电话又紧接着传来声音。
“对不起干爹,祖牌没有拿到,被姜云烨他们拿去了,姜云烨还说,有什么事让干爹您去他家里面谈。”
丁长盛听到最后一句也是嘴角一抽,去姜家?活腻歪了?姜家丁长盛是万万不敢去的。
“嗯,就这样吧,不用去盯着姜云烨他们了,去盯着我们丁家的水魈吧。”
“好的干爹。”
丁长盛挂断电话,脸色极为难看。
走到镜前,整理好着装,面对着镜中的自己,笑容满面的走出房门,来到会客厅。
会客厅中有着七人围坐一团,只留出了一个主位。
七人中的六人见丁长盛面带笑容走了出来,纷纷起身。
丁长盛也是满脸笑容的走向主位。
“哥几个都来了,久等了,坐,都坐,别客气。”
八人齐齐落座。
丁长盛开口道。
“实在对不起,最近的事实在是多了点,耽搁了大家的时间。”
丁长盛身旁的男子开口道。
“不碍事的掌事。”
“来来来,动筷,吃菜。”
丁长盛刚拿起筷子还未动筷,就有一名年轻男子,满脸都是不屑的,拿起筷子在主菜上翻来翻去。
然后随便夹了一块丢进嘴里,但脸上的不悦之色没有丝毫消去的意思。
丁长盛也看向了年轻男子,但脸上依旧保持微笑。
姜云烨当时看到这里的都不得不佩服这丁长盛的城府之深。
丁长盛放下筷子。
年轻男子依旧没看丁长盛一眼,始终夹着菜往嘴里送。
丁长盛见状,脸上的神色才有了一丝丝变化,但很快就消失不见,依旧满脸笑容。
“今日难得各房长齐聚,相比难免老生常谈,其实长盛早就想把掌事之位传给雨蝶,但你们也知道雨蝶他的性格。”
说到这里,丁长盛拿起桌上的一壶酒,走到了男子身旁,给其杯子里倒了一杯酒。
意思很明显,我已经给你面子了,你就不能再给我甩脸子。
紧接着又开口道。
“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当年青海翻锅惨案,澜沧江易家几近灭门,只剩下易飒这孩子孤苦无依,若查不出真相,我们也实在无颜面对三姓的老祖宗啊,这掌事之位落于雨蝶手上还不是...。”
丁长盛话未说完,年轻男子将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。
抬头正眼都不看身旁的丁长盛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,开口道。
“你占着这个位子,才是对不起对老祖宗,易家当年的事,姜家也有人在,也轮不着你一个旱鸭子去调查真相,连水都下不了,你当什么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