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她的私有品,她想怎么样都行。
“真的吗?”温知闲将另一只手从他脖颈处往下摸,伸进他的睡衣里,指尖轻轻往下滑。
祁砚京全身似是过电。
“从
祁砚京很认真的给她提意见。
他松开手平躺在床上,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。
温知闲本来只是打算逗他一下的,没想到他这么主动,嗯……他好像就没有不主动的时候。
她遂了他的愿,将手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,手掌按在他的腹肌上,听他问了句:“好摸吗?”
他说着话,还一边解开了睡衣纽扣,露出一片。
上衣就算脱了,睡裤还穿在身上,中间那条腹肌线被裤子遮住,让人无限遐想。
“一直很好摸。”
她怕祁砚京着凉,准备给他把纽扣扣上的,却被祁砚京握住了手,他低笑,嗓音像是在砂纸上磨的带着些砂砾感,“脱了哪有穿回去的道理?”
“自己上来。”虽这么说着,但他不自禁的用了点力气将她往自己身上带。
温知闲跨坐在他腰上,祁砚京轻扯手腕,直接趴在他身上,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脖间,他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她凑近祁砚京的唇,像是试探性的轻轻碰了两下,对方受不了她这种撩拨,迅速摄取她的气息,手搭在她肩上翻了个身,将她按在了身下。
动作又极轻,生怕压疼她。
温知闲喉咙间抑制不住轻喘出声。
……
祁砚京到最后猛然起身,下床去了浴室。
温知闲手脚发软,额上出了一层薄汗。
过了几分钟后,祁砚京腰间围了条毛巾从浴室出来,给她把被子扯好,随后才套上睡衣。
他忘记自己没用计生用品了,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,迅速出来去了浴室。
温知闲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左半边脸紧贴着床,身上的睡裙被祁砚京弄皱了,所以在祁砚京上床前,她伸出脚踢了他一下。
祁砚京笑了两声,上床后给她把睡裙抚平,看着她还泛红的小脸,忍不住靠过去亲了一口。
“忘记戴了。”他说。
不然也不会这么早结束。
温知闲当然知道,刚开始的时候就感受到比平时灼热。
关灯后,祁砚京抱着她,问她:“你哥为什么要叫贝贝?”
和温淮序一点都不搭。
温知闲笑道:“因为他是我们家小辈里第一个孩子嘛,都很高兴,我爷爷就说要么叫宝宝要么叫贝贝,剩下的给家里第二个孩子,大伯母觉得叫宝宝怕我哥不喜欢,贝贝好听点。”
祁砚京心里好笑,不管宝宝贝贝,温淮序哪个都不喜欢。
“你后来叫黏黏了。”
温知闲“嗯”了声:“反正那时候基本上看到我都是和其他人待在一块的。”
她顿了顿又道:“我们那几个里面全都正好比我大两岁,我比他们小一点,就喜欢和他们玩,所以关系都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