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荧儿!”老八颤颤巍巍用手指着她,“我差点被你这颗糖给呛死。”
末荧调皮一笑,问佛爷:“需要我出去看看吗?”
“大家都不要出去。”老人家从床上坐起来,“留在这里是安全的,矿里的东西进不了洞,过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末荧收回衔蝉,自己找个地方一坐,二爷把老人家扶到桌子边上,佛爷走了过去。
老人家说那东西不经常会来,待在这个地方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末荧坐在位置距离他们有点远,但不耽误她听,她喊道:“谢谢老人家提醒。”
佛爷说道:“您放心吧,有我们这么多兄弟在,就算是撞上那个东西,我们也必定会保你安全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
二爷说道:“佛爷说的没错,所以请您放心。”
老人家问道:“你们是长沙九门之人?”
二爷回答:“是!”
老人家指着二爷躺的床铺,“当年睡这张床的人,是不是跟你有什么渊源?”
二爷:“正是在下族中先人,刻在床上的标志是在下的族徽。”
老人家脸转向末荧的位置,“姑娘,上面的床铺也是你族中的人?”
末荧走过去,“是,墙里所藏之物,是在下亲人经常带在身边的东西。”
“那你们为什么现在才来?”
末荧蹲下说道:“实在惭愧,我们只知道皮毛,知道的或许还没有您多呢。”
二爷:“不错,在下对先人之事只是略知一二,还请恕罪。”
老八反应了一会儿,“老人家,您还真的跟二爷家先人认识啊?”
“此前之事,恐怖至极,既然你家先人没跟你说,或许他们另有想法。”
“老人家,你们说话按理我是不该插嘴的,但这关系到长沙的存亡,所以我必须要问一些事。”佛爷说道。
老八看着末荧,把白字玉牌还给了她。
末荧看着一白一引的玉牌,引是引路的,白是什么?保命的吗?
老人家面向佛爷,“有什么,请问。”
“既然我们来到这里,就必须要把过去的事情弄清楚,这不但关系到二爷家族,还关系到长沙百姓的安全和小日子的阴谋,所以我请你告诉我们详情。”佛爷认真道。
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个时候老人家只有十五岁,家里很穷,所以到矿里来干活。
他不小心摔倒被监工的说偷懒,要拿鞭子抽他,是二爷的舅姥爷和末荧的哥哥张衿飞救了他。
监工的还问两人是不是要造反,舅姥爷威胁道,“哪敢啊头儿,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,我们现在赶工期呢!”
张衿飞附和道:“对呀,头儿要是现在把这孩子打死了,恐怕会耽误正事。”
张衿飞示意他先去一边忙活,这里交给他和舅姥爷处理。
舅姥爷哎呀叹息,“头儿,其实我们这些人,有多少斤两您是知道的,上头又催这么紧,您就是打死我们,也完不成这个数。”
头儿有些着急,“你们知不知道,要是完不成工期,咱们大伙都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