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点猛烈的敲打着窗户,冷风拂面,但意识却变得愈发模糊。
“在中忍考试之前,你去找个机会和手鞠聊聊。她在木叶生活了这么多年,别说我不给这个机会。”
纲手的声音已经开始走调,也不知道她的大脑已经被酒精攻克了多少,但还能说出如此条理清晰的话,也还真是难为她了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老师。”
日向清巳想了想,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下午吃剩的糖。
柠檬味的。
他把它塞到纲手的手心里,这顿晚饭就这么结束了,但无数人的命运却即将迎来改变。
深夜。
清巳打着伞离开纲手家,拐过两个路口便抵达了目的地。
站在自己家门前,抬手正准备按在门铃上,直觉告诉他有人在看自己。
他想了一下,转身走出前院,来到手鞠家前。从窗户看进去只有一片漆黑,看起来她已经睡了。
清巳撑着伞站在门前,抬手按了一下门铃。
大概等了三分钟左右,门框里就传来“咔哒——”一声,即便是在下着暴雨的夜晚中也显得极为突兀。
门刚一打开,手鞠率先发难:“大晚上的不睡觉,你想干嘛?”
清巳把伞收起来,往里面走了一步:“木叶六十四年七月六日夜,解衣欲睡,雨声烦扰,难以入眠。”
“所以你睡不着,也不让我睡?”手鞠双手叉腰,微微挑眉,似是有些无奈。
米黄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,将少女含苞待放的诱惑彰显的淋漓尽致。
“没错。”清巳点了点头,换好拖鞋便往里面走去。
“唉,行吧行吧。”手鞠叹了一声,转身把门关上,两人一起朝着楼上走去。
二楼新铺上了一层地毯,沙发上零零散散的放着几件衣服,紧身裙,内衣还有一双黑色的丝袜。
清巳微微挑眉,拿起这双半透明的黑丝,转身问道:“伱什么时候买了丝袜?”
“要你管!”
手鞠脸色微红,从他手里抢过黑丝,抱着沙发上的衣服一起朝浴室走去。
清巳笑着摇摇头,只是刚一坐下,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,连忙起身追过去。
他刚走到浴室门口,便看见手鞠将刚才抱过来的衣服一股脑的丢进洗衣机里。
“手鞠,丝袜不能直接丢进洗衣机里……”
“要你管!”
手鞠不管不顾的合上洗衣机的盖子,似乎是怕清巳跑过来把丝袜逃出来,她直接转动旋钮将洗衣机启动。
水流开始往洗衣机里倒灌,后面的阳台上摆着几盆海棠花,外面飘进来的雨滴拍打着盆中的黑土,橘红色的花苞随着夜风微微晃动。
见水流没过衣服,手鞠气冲冲的朝他走过来,撞开他的肩膀,随后擦着身体走过去。
回到客厅,手鞠躺在沙发上,双手抱胸,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窗外的雨帘。
清巳凑过去,弯腰俯视着她。
见她不看自己,清巳挨着坐下,左手搭在她头顶的沙发靠枕上。
清巳伸手撩开她的刘海,把脸贴过去,这个距离甚至能看见她脸颊上的细小绒毛。
“变态,离我远一点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手鞠的屁股却往沙发里面扭了扭,给他腾出一些空间。
清巳捏着她的左手仔细把玩,就像一个小孩子看见了什么新玩具一样,眼睛好似在放光。
“你买丝袜,该不会是穿给我看的吧。”
话音刚落,怀里的人儿呼吸明显乱了一下: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清巳憋着笑,左手从她的脖颈下穿过去,将人揽进怀里:“你的心思太好猜了,又是地毯又是丝袜,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。”
然而手鞠并不回答他,反而捏着鼻子,开始生硬的转移话题:“你身上哪来的酒味,好臭。”
“刚刚在老师那吃饭,也许是衣服上沾到了一些。”
清巳把手抽出来,干脆利落的将上衣脱掉,露出精壮的身体。
伴随着他的动作,手鞠肉眼可见的变得慌乱起来:“你想干嘛?”
“你不是嫌臭吗?”清巳眨了眨眼,满是无辜,就好像在反问她一样。
望着模样和外表与她差不多大的清巳,手鞠猛然反应过来,他的实际年龄比自己要小两岁来着。
她十六了,但清巳还要两个月才满十四。
也许……真是自己想多了?
于是手鞠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,直接躺了回去,甚至还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:“小鬼,你可别太嚣张了。”
只是她的手还没抽回去便被清巳一把捏住:“明天我就不去医院上班了。”
“那你要干嘛?”手鞠随口问道。
“当然是参加中忍考试啊,报名表我已经递交上去了。”
中忍考试四个大字才刚说出口,他便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轻轻一颤。
果然……罗砂的人已经找上手鞠了。
这种近距离的贴身接触,她的任何一点动作都能被清楚的感知到,只是手鞠明显有些慌了神,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暴露了。
“我们才毕业了一年吧,这就去参加中忍考试?”
“怎么?你觉得我们没那个实力?”
闻言,手鞠一阵语塞:“好吧好吧。”
说完,房间里又陷入到一阵沉默之中。
手鞠在犹豫,而清巳也在犹豫。
他希望手鞠能主动把有关罗砂的事情说出来,如果她不这样做,等待手鞠的只有一个下场——rbq。
当然,这是夸张的说法。
木叶不会容忍一个敌人还能像以前那样在木叶自由的生活,所以清巳只能把手鞠暂时关在家里。但人都关在家里了,还互有好感,还有什么事不会发生?
然后等个少则一年,多则两年左右的时间,拥有无伤速通木叶副本的实力了之后,再把人给放出来。
“咕~”
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沉默。
清巳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,指针已经指到凌晨的位置了。
“都这么晚了,你还不赶快去睡觉!”手鞠坐起身,双手叉腰,怒目而视。
“你这样睡得着吗?”清巳有些古怪的瞅了他一眼。
似乎是被他看的有些发毛,手鞠双手环抱在胸前,轻哼一声:“睡不着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清巳点了点头,从沙发上站起来,然后就拐进了厨房里。
起锅,烧油,煎鸡蛋。
放水,调味,
手鞠刚才还在赶他走,一见他走进厨房里,反而又不吱声了。
身后是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,身前是一个个气泡冲出沸水表面爆开的声音,升起一片氤氲的雾气。
要是……这样的生活能一直下去就好了。
“喏。”
清巳端着一碗清汤面放到桌上,侧头看着她清丽的脸颊:“是不是很感动?”
“如果你没说这句话。”手鞠一撇嘴,脸上露出些许嫌弃之色。
清巳手撑着下巴,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里荡漾着笑意:“那有没有什么奖励?”
“呵,你这个变态。”
手鞠翻了个白眼,桌下的两条腿随之伸直。
一般来说,求人办事的时候都要把风险承接在自己身上,这个时候只要清巳主动伸手就行了。
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,反而站起来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上个厕所。”
丢下这句话后,他头也不回的朝浴室走去。
过了一会儿,清巳将一双黑色的战损版丝袜展示在手鞠面前:“你看,我就说不要丝袜直接丢进洗衣机里吧。”
手鞠用莹白的牙齿咬住下嘴唇,将送进嘴里的面条截断,随后才抬起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。
“说你是变态还真是夸奖你了。”
“如果你叫我衣冠禽兽,那也是不错的夸奖。”清巳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。
手鞠呵呵一笑,放下筷子起身走进卧室里。
约莫一分钟后,她从里面走出来,将一双白色长筒丝袜丢给清巳。随后侧着身子坐下,将两条珠圆玉润的大腿摆在他面前。
清巳如获重宝,将这双白丝收下,然而他正准备替她穿上袜子的时候,手鞠却是腰一扭,把两条腿收了回去。
“手鞠……”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,像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“呵呵!”
手鞠并不为所动,咬着碗里的鸡蛋,白嫩的大腿在桌子下伸的笔直。两只玉足交叠在一起,足跟抵在地毯上晃来晃去,仿佛像是在挑衅。
清巳下的面条并不多,毕竟只是垫肚子的夜宵,所以手鞠很快就吃完了。
她哼着轻快的歌曲,从他手里把那双白色的丝袜拿了回去:“下次吧。”
清巳捏着袜子不松手,十分严肃的说道:“不,我觉得这次就行。”
“我觉得你不行。”
“我有这个信心替你穿好丝袜。”
“你……”手鞠顿了一下,捏着手中的袜子,紧紧的盯着他的眸子。
那双眸子中的神情十分认真,就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,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,手鞠也不禁有些动摇了。
我是不是玩过火了?
她脸上的犹豫之色只是一闪而过,却已经被清巳的眼睛所捕捉。下一秒,清巳伸手轻轻一推,便将手鞠推倒在沙发上。
弯腰,摸到她的右脚,手指顺势往下一探,便将足跟托到手心里。
将其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放好,随后拿起一条白色长筒袜,手指探进袜口将其打开,随后三两下便挽成一团。
这双纤细的玉足怎么看也看不腻,修长的脚趾此时因为主人的害羞而蜷缩成一团,仿佛变成了一颗颗玉珠。
但很快,白色的袜口打开,仿佛传说中弥勒佛的人种袋,将这只俏皮可爱的“妖孽”收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