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葱白雨润的脚趾,日向清巳咽了咽口水,用食指插进脚趾缝隙里然后捏住她的大拇指,掏出指甲钳。
“嗯~哼——”
鞍马八云轻哼一声,似乎是因为被弄醒了,她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。
“别动哦。”日向清巳轻声说道,许是她听见了,竟然还真的就不动了。
她的脚指甲本来就修剪的很整齐漂亮,其实只需要稍微修一下就能完成任务了,但谁叫他这人生性勤快,爱好工作,即便是主动揽过来的活也会小心细致的做完。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拖鞋在地上划拉的声音,大小姐半眯着眼睛,湿润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水珠。在确定日向清巳的位置后,也不管他在做什么,整个人就像是没了力气一样,毫无精神的走过来倒在他的背上。双手穿过他的脖颈两侧,自然垂下,嘴里传出两声不明思议的哼唧声。
晕了一会儿后,日向雏田睁开眼睛,望着他的侧脸:“清巳就这么喜欢捏着别人的脚吗?”
“其实也不全是。”清巳的脸上带着扬起笑容,但嘴角又莫名的下压,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
雏田歪头,疑惑的问:“什么叫不全是?”
清巳眯着眼,将背部微微挺直了一些:“只要是漂亮的美少女,无论是哪个部位我都喜欢捏。”
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挤压感,雏田的脸颊浮上一抹红霞:“咦~清巳真是好色。”
清巳摇了摇头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是你们太诱人了,不能怪我。”
“如果你能把‘们’这个字去掉,换成‘你’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清巳的声音低了一些,藏着几分愧意。
日向雏田也知道他的意思,只是跟着叹了一声:“清巳,你就像一颗大树。如果有一只鸟儿停在你的树梢上,当狂风吹来时,你会伸出树枝为它挡住风。”
“但我是个自私的人,我总是希望你能把树枝砍掉,不准许其他的鸟在你身上停留。可若你你砍掉了树枝,那还真的是日向清巳吗?”
她噘着嘴,看向躺椅上已经醒来,却又在装睡的鞍马八云。
“爱本来就是自私的,你没做错什么,但我是个不合格的恋人。”清巳沉思片刻,继续说道,“要么从一开始就不要介入别人的人生,要么就介入她的余生。”
“我是个男人。”
躺椅上,鞍马八云睁开眼睛注视着他的脸,沉默不言,眸子中却闪烁着异样的神色。
见她睁开眼睛,日向雏田抬起头看了一眼,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,随即她沉吟一下,起身走到卧室里。
再出来时,她已经换上了战斗用的紧身衣和忍者马甲:“我出去看看其他人,吃晚饭的时候回来。”
“嗯?”日向清巳目送她离开,疑惑的问,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鞍马八云忽然坐起身,双手穿过他的脖颈,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:“你还在装傻吗?”
她的脸颊忽然贴的如此近,近到可以看见脸上的绒毛,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,眼神都快拉丝了。
日向清巳咽了咽口水,忽然明白了什么:“雏田该不会是想让你奖励我吧……”
“其实昨天就想奖励你的,谁叫你那么帅呢?”鞍马八云将两条腿岔,从他的腰部两侧伸到背后,再用左脚勾住右脚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兴许是有些紧张,日向清巳脑子一抽:“果真吗?八云妹妹?”
“八云妹妹?”鞍马八云呢喃一声,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,眼神莫名兴奋起来了,“我的清巳哥哥,你还在等什么呢?”
“去床上?”
“去雏田的床上!”
“你真是!”日向清巳惊叹一声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双手托住她的屁股,起身朝卧室走去,往床上一丢。
正当他准备压上去时,鞍马八云忽然抬起脚踩在他的胸膛上,不让他下来:“这里可是砂隐村,不能做的太过分了。”
日向清巳稍稍冷静了一下,摸上她的脚背,轻轻扣住:“那……摸摸?”
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,鞍马八云的脸色越来越红,牙齿逐渐咬住下唇,平坦的胸部竟也开始随着加快的呼吸急速起伏。
她用残存的理智说道:“只准摸。”
莫名其妙的,日向清巳怎么觉得她好像更兴奋?
这到底是谁在奖励谁啊……
扣住她右脚顺着脚背向上滑动,当抵达合适的位置后,日向清巳顺势侧躺在她身边,伸手搂过她肩膀。微微张开嘴咬住那早已通红的耳垂,手指摩挲几下。
鞍马八云半眯着眼睛,白皙的脸颊染上惊人的红晕,兰唇轻启:“用力…不要…怜惜我!”
日向清巳微微睁大双眼,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的侧脸。
什么鬼?是我听错了吗?
就在这时,一张主动贴过来的红唇打断了他的思考,世界仿佛只剩下天长地久和鼻息间的呼吸声。
鞍马八云的吻充满侵略性,让日向清巳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谁才是占据主动的那一个。但她偏偏又是个菜鸡,在时间持续的如此长的深吻中,她的呼吸声竟然逐渐微弱起来。
日向清巳察觉到她的异样,主动抬起头,想要分离唇瓣。
但下一秒,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,又堵了回去。
片刻过后,鞍马八云的在这场练习憋气的比赛中即将抵达临界点,她用力推开日向清巳,一口新鲜空气填满她的肺部。
在那一瞬间,日向清巳看的明明白白。
棕色的眸子向上翻,带着些许血丝的眼白几乎要填满整个眼眶。
于此同时,他下意识的轻嗅鼻尖,闻到了一丝从未闻过的香甜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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