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趴在床上不想理他,却不知在柔和的月光下,那玲珑有致的背影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力。
“明天我要去一下向日葵艺术基地,那边的画廊装修需要验收一下。你跟我一起去吗?”姜早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,主动偏移了话题。
可是正上头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分散注意力的。
周黎川咽着唾沫,悄么么伸手将那洁白的身躯揽在怀里,身上的热气毫无阻拦地传了过去,只留下耳鬓厮磨的水痕。
“呃……周黎川!你没完了!”姜早抗拒地推着男人的脸。
却不想被控制住了手腕,压在旁边的枕头上。
厚实的胸膛压过来,又是新一轮的征伐。
直至凌晨时分,安静了一夜的希望终于开嗓大哭起来,她爸爸才不得不爬下床,穿过相连的房门过去喂奶换尿布。
姜早从未感觉过希望的哭声可以这般好听,好听到几乎感动落泪。
还没来得及多些感念,劳累了半宿的姜早受不住困意的威压,沉沉地睡去。
第二天起床,她发现自己穿好了睡衣,身上也是一片清爽,在有些刺眼的日光中,坦诚地宣布起床失败。
又爬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这大概是嫁给周黎川之后最大的好处——生下孩子有人带,照顾问题上完全不用操心。
回笼觉睡到了中午,还是惠姐担心再睡下去会低血糖,强行拉开窗帘,掀开被子,直接把人从被窝里面掀出来。
姜早哼唧着不想起床。
“惠姐……让我再躺一会,求求你了。”
惠姐叉着腰站在床头:“吃些东西再躺着。身体好不容易恢复,不好好吃饭又要低血糖了。”
“我没事。我没事。谭文意不是新寄来了巧克力嘛,给我一块,我要接着睡。”
惠姐拍掉伸到面前的白嫩爪子,胳膊垫在姜早的脖子
“巧克力不能当饭吃,必须起床吃饭,吃完饭随便你睡。早上就没有吃饭,中午再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了的。”
常年干活的手臂孔武有力,直到被支撑着坐起来,姜早的脑袋都没有从混沌中脱出。
“我怎么这么累啊?是不是怀二胎了?简直比怀孕时候还累……”
惠姐一阵无语,先生可是避孕措施做到了极致的。
有一次发现没有了纯爱小手套,吓出一身冷汗不说,更是紧急刹车,半夜抱着枕头到客房去睡,生怕擦枪走火再搞出新的小生命。
她长这么大,还没见过那么怜惜妻子的男人呢。
大脑渐渐苏醒,姜早终于停止了发癫:“啊……惠姐,卧室的垃圾桶又是你倒的吗?”
惠姐微笑:“当然啊,总不能让别的帮佣也随便看到那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