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大裤衩子的王重只能把徐婉宁送到楼下,目视着徐婉宁披上衣服,扎起头发,头也不回的潇洒走了。
住楼房最大的好处就是,可能住一辈子,都不会认识上下左右的邻居。
王重躲在楼栋里,给张健发信息,
“怎么样,有结果了吗?”
很快,张健的信息就给发回来了。
“你丈母娘应该去滨江找你了,我目送她上的飞机,刚查出来她的航班记录,目的地是滨江。”
徐婉宁的背影此时已经消失在转角处,王重拿起手机继续发道,
“已经杀上门来了,不过搞定了。查出来她遇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
“查出来了,她有个客户,带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教授在她的美容院借场地扎针,现在扎出问题了就赖上她了,让她赔偿七十万。”
“因为这事,她的美容院基本上周周整改,整改完之后,刚开门,就会有另一个部门的检查,然后再整改。”
遇到这种事,王重只能感慨的说一句倒霉。
做买卖难免会遇到难缠的人,不讲道理的人,但是即难缠,又不讲道理的人,是真容易让一个小买卖黄摊子。
这个事情已经发生有一段时间了,但是那时候王重在梨县,突然想起甘思雨说妈妈在魔都有一个私人的美容院,而且最近妈妈很少给自己和妹妹打电话,平均每周三四个的电话直线下降到每周可能都打不上一个,就因为这件事情跟王重抱怨了一下,王重就上心了。
正好张健回到魔都,就顺便让张健去看看。
本来以为是老树开花,焕发第二春了,没想到是倒了血霉被讹上了。
不过以徐婉宁的姿色,只要她想,还是可以随时开出第二春的。
虽然年龄大一点,但是姿色也在那摆着,和甘思雨姐俩的青春活力不同,完全是另一种美,给男人一种渴望征服的欲望。
“好的,辛苦了,你回学校好好学习吧,过两天我就有招研究生的资质了,你要是本科都毕不了业,我可就捞不了你了。”
信息刚发过去,张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
“不是,义父,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?现在怎么又增加条件了?之前不是说肄业也行吗?”
王重一愣,
“啊?我说过吗?”
电话那边,张健的语气很肯定,
“说过,当我面说的,还说魔都的十里洋场,都是你给我打下来的江山……”
王重有点尴尬,
“哦哦,不好意思,我忘了,那肄业也行。”
“对了,诺奖那边我们时间差不多定下来了,你赶紧去办个护照,然后发给我,不然去不了不能怪我!”
张健在电话那头惊喜的叫出了声,随后,王重又听到了咚的一声,以及一个女人痛的声音的声音。
“哥,不跟你说了……嘶……差点没了!!!”
张健痛苦的挂断了电话,直接给王重整无语了。
光天化日的……
好羡慕啊!
回到家,姐俩斜躺在沙发上,拉着手,委屈巴巴的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王重。
“放心吧,阿姨我已经送走了, 不过我穿着大裤衩,不太好送到机场,阿姨自己打车走的。”
甘思露咦了一声,
“姐夫,你怎么不叫妈妈了?”
王重白了甘思露一眼,
“要不是我颇有急智,能屈能伸,你差点把我和你姐拆散,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甘思露也表示自己很委屈,
“那能怪我嘛?谁让你好好的诺贝尔奖不拿,非得把我姐给加上,哪个家长在得知自己孩子获得诺贝尔奖,不来看看啊?”
说着说着,甘思露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突然对甘思雨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