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母,您的眼下有些青黑,是昨夜没休息好吗?”
李曦华只是把赵瑰秀送到了南熏殿门口,就离开了,白良玉并没有跟李曦华碰上面。
赵瑰秀扶额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。
“曦华那个霸道的小性子,我磨尽了嘴皮子,绞尽脑汁地才劝得她愿意与你好好相处,才磨得她答应让三皇子殿下找机会引陛下来你这见你,并时时在陛
曦华性子直,也不爱撒谎,她答应了姨母的事,绝对不会食言的。
而玉儿你向来大度,这一次,我可终于能放心了,有矛盾不要紧,愿意解开就好,她帮你一次,你帮她一次,姐妹之间就是要互相扶持才是啊!
想到你们姐妹以后和和美美的,曦华膝下有一个皇子,你肚里也有了依靠,未来都好,便高兴得有些睡不着了,今日早早地,我就醒了,急着回来见玉儿,想回来告诉玉儿你这个好消息。”
白良玉听着赵瑰秀一厢情愿的话,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,面上浅浅的笑着附和着点头。
“姨母用早膳了吗?用了早膳之后,您回去睡个回笼觉吧,我身边有一群宫人内侍照看着,姨母不用太紧着我。”
“用了,你不说我还没发现,玉儿这一说,姨母确实有些困顿了。”赵瑰秀用手指压了压眼底的青黑,打了个哈欠。
“来人,带李夫人她去休息吧,姨母,什么事您等醒了,我们再聊吧。”
白良玉看着宫人引着赵瑰秀去卧房休息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,她才捂着嘴嗤笑出了声。
“走吧,丹珠,我们去用膳。”她将手搭在了丹珠手上,浅笑道。
待用完了早膳,白良玉被丹珠和景风扶着在南熏殿殿中的庭院里慢慢散着步。
”选侍,可以喝药了。”
白良玉坐在芙蓉榭的飞来椅手上,接过来宫人端来的保胎药。
看着手中漆黑的药汁,她轻轻吹着气,似是要吹凉了才喝。
“选侍,药不烫的。”宫人提醒道。
白良玉抬眸看着这名多嘴的宫人,将汤药递给了身后的丹珠。
“你是第一次来伺候我喝药嘛?”
“是的,选侍,奴婢不是南熏殿的宫人,奴婢是尚食局的司药。
您一直在喝保胎药,却不见好,我们尚食大人就派奴婢来看看您是不是在喝药的时候,有些什么不好的习惯,如喝茶、吃寒凉的水果之类的。
奴婢现在见到您,是有些明白了,保胎药是要趁热了喝才好,您,”
“我有些贪凉,只喝的下凉(良)药,看来这碗凉药并不是良药。”白良玉忽然玩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