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来娣突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,整个人都突然愣住了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,该如何回应。
"朱来娣,你是自愿与老朱家,断绝亲缘关系的吗?"
吴建国看到她那呆滞的模样,不禁皱起眉头,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话。
沉守义也将目光投向朱来娣,说起来他还没有,跟她说起这件事情。
他也想听听她的回复,并以此来确定,今后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她。
朱来娣脸色苍白如纸,内心充满了紧张和不安。
面对众人投注过来的目光,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,甚至连声音都变得怯懦起来:"我……我是自愿的。"
其实,她心里清楚,如果此时否认,那么她和沉守义之间的关系,将永远无法修复,他们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。
她在娘家生活的这一段时间,深切体会到了,沉家的生活环境,有多么的优越。
如果自己不能留下,跟着母亲回到娘家。等待她的恐怕只有,被卖到深山的命运。
所以,不管她愿意与否,她只能选择顺从男人的意思。
她娘是真干得出卖她的事,如果沉守义不管自己,朱来娣就再也没有第二次,逃出来的机会了。
同样的错误,她娘绝对不会犯第二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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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来娣,你再给我说一遍!看我不打死你个赔钱货!老娘当初就该在生出来的时候,直接把你塞进尿桶里淹死……”
曹红衣对自己的家庭教育,可是非常有信心的,从来没有哪个女儿,能逃脱得了她的手掌心。
可谁知道,这个以前在家里,唯唯诺诺、任打任骂的小闺女,出嫁的时候竟然摆了她一道,到婆家后更是翻脸不认人了。
让她多接济一下娘家,多给弟弟一些钱花,她却是不管你怎么说,都当做没听过。
这些年来,除了逢年过节,她能够收到一点薄礼之外,平日里他们家,是一点儿好处都占不到。
这个女儿简直就是白养了,就好像是替别人家养的一样,真是亏大了。
“闭嘴,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。”
吴建国看着被吓得,像鹌鹑一样躲在人后的朱来娣,狠狠地瞪了一眼,吵吵闹闹的曹红衣,大声呵斥道。
曹红衣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气,一时间忘记了对方是大队长,掌握了他们一家人命脉。
她气急败坏地和对方对吵起来,“我是她娘,我教育自己的闺女。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关你什么事啊,狗拿耗子多管闲事……”
吴昌义听到她胆大包天的话,心中感到十分震惊,赶紧使了个眼色,给押着她的两个民兵。
两人会意后用力地掰了一下,她的两只手臂,打算让曹红衣吃点苦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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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一阵剧痛瞬间席卷,全身每一根神经。曹红衣脸色煞白如纸,凄惨地嚎叫着:“啊~我要去告你们动用私刑!”
“……”何兰看着婆婆被罚,瞳孔不断放大,听到她那一声声惨叫,感同身受般颤抖不已。
她不想经历一遍,婆婆受的教训,立刻闭上嘴巴,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马上就不是了。”
吴建国听到曹红衣的威胁后,心中仅存的一点,劝和之心也荡然无存。
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但有的人不配为人父母。
曹红衣瞪着朱来娣,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朱来娣,你个没良心的东西!”
“你竟真敢和你老娘断绝关系,你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,这份母女情岂是你说断,就能断得了的?”
面对这个曾经让自己饱受折磨、给自己留下无数阴影的母亲,朱来娣心中充满了恐惧。
她低垂着头,不敢与母亲对视,鼓起勇气说道:“对不起,可是我不想被卖掉……”
这时不勇敢一些,自己未来将会陷入无尽的深渊,没人能救得了她。
所以尽管双腿发软,朱来娣仍然坚定地,表达了自己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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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这不是你家,要耍威风回你自己家耍去,这人没人爱看。”吴建国没好气地说道。
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里,突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:“……我爱看!”
沉家人: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,王建设的脸色瞬间,变得阴沉下来,忽然感觉好丢人。
现场的气氛还算和谐,王建设觉得双方,暂时打不起来,便对身旁的马国有吩咐道:“国有,你带几个人,去把他们轰走。”
马国有也觉得十分丢脸,隔壁建设大队的民兵连长,也在这里看着呢。
他们村的人,想看就看吧,安安静静不好吗?偏要瞎胡闹,彰显自己的存在感。
他们再这样继续下去,那岂不是让吴昌义笑话他们大队干部,连几个村民都管不好?
“行,这就去。”
想到这里,马国有觉得这问题,必须尽快解决才不会有损,他们大队干部的对外形象,立刻点头答应。
吴建国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,说道:“朱来娣没意见的话,那么这件事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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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今日起,朱来娣与朱能生、曹红衣二人,正式断绝亲缘关系。”
“双方各自生活、互不干扰,无论生死都将各自负责,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。”
“朱来娣无需再承担,朱能生、曹红衣二人的养老责任。”
“朱、曹二人不得再以,任何借口和理由,骚扰并殴打朱来娣……”
吴建国一边说着,一边快速写下四份断亲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