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,啥态度啊,你们是一家人,我不信你啥也不知道。”
那小媳妇儿不乐意,觉得沉乐敷衍的态度让人不爽,说话也就不客气起来。
沉乐撇嘴心想:你是我的谁啊,要我态度好,没翻白眼都是给她面子。
但她嘴上,还是说道:“确实不太了解,大人怎么会和孩子说事呢。我知道的消息,估计还没你知道多呢。”
小媳妇不信她的鬼话,“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,你就透漏一点儿呗。放心吧我这嘴紧得很,用钳子都撬不开。”
“白纸黑字写了断亲书,还让两个大队的大队干部做了见证,这当然是板钉钉的断亲,哪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隐情啊。”
沉乐被她缠得心烦意乱,随口胡诌道:“婶儿啊,我好像听到你家孩子在哭呢,是不是拉啦?你赶紧回去看看吧,我也要回家了。”
小金媳妇刚出月子没几天,身体还很虚弱。因为孩子太小,离不开母亲的照顾。
婆婆心疼孩子,没有让她刚出月子,就去地里干活。婆婆对她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好好照顾,他们老金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疙瘩。
因此,儿子成了她最大的牵挂。
小金媳妇没有听到孩子的哭闹声,但沉乐这么说,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,急忙跑回屋里查看情况。
当她走进房间时,却发现儿子睡得十分香甜,白嫩乖巧得让人想亲一亲,根本没有哭过的迹象。
她这才意识到,自己上了沉乐的当,气得低声咒骂了几句。
小金媳妇出去,准备找沉乐算账,对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外面风大,不宜久留。
她只好憋闷地回到,屋里继续照看孩子。
时不时骂上两句,又怕吵醒儿子,小金媳妇只能在心里,骂了个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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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,沉乐已经快跑到家门口了。
一路上,她不敢有丝毫停留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,小金媳妇拦路的情景,生怕再遇到类似的情况。
奔跑中,沉乐隐约听见,身后传来了呼喊声,听起来像是在叫她。
她回头瞧了一眼,是几个爱吃瓜的妇女,看样子也是想问问断亲这件事。
八卦一旦说起来就没完没了,这些人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,非常善于套人话。
沉乐不想被这些人缠住,于是装作没听见,加快了脚步甩掉她们,不给她们任何追上来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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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人上学的上学,上工的上工,只有沉乐一个大闲人。
房门上了锁,代表家里没有人。
沉乐出门没带钥匙,不过她知道家里的钥匙,一般情况下藏在柴堆里,很快便蹲在了第三堆柴前,伸手过去摸索起来。
摸到一把钥匙,她将挪动的柴恢复原状,踮着脚去开了锁。
沉乐回屋后,喊了一声,确定家里没人,直接进了空间喂养鸡鸭鹅,顺便给农作物浇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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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得很快,当沉乐再次从房间里,走出来的时候,沉让和沉盼儿她们,都已经放学回到家了。
沉乐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,正好赶上哥哥敲门。
她兴奋地跑到门口,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,急切地问道:“哥哥,结果如何呢?老师同意我跳级了吗?”
沉让微笑着将沉重的书包,挂在门后的铁钉上,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妹妹的头,轻声回答:“明天早上你就可以,跟我一起去学校啦!不过老师说到时候,你还需要再考一次。”
乐乐成绩好的出意料,不像是五岁小孩子独立完成的。
沉让并没有告诉妹妹,老师怀疑他帮助她作弊。
“那真是太棒了,等妈妈到家,我一定要亲口告诉她,这个好消息。”
沉乐听完后,高兴得差点蹦起来,跳级能节约很多时间。
这样她不仅有充足的时间自学中医,还不用跟那些,爱吸鼻涕的小屁孩,在一个教室学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