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溪看在眼中,眸色黝黑深似苍穹夜空。
“蒋大力,看样子你今日有些不舒服啊,先回去吧。”
蒋大力起身,点了点头,似乎有些不敢看宋溪的双眼。
“好……好。”
待蒋大力走了,安之毓都还在望着他身影。
“我咋觉得今天蒋大哥这么奇怪呢。”
宋溪勾唇,“之毓,过来帮我。”
“张大哥,大姐。你们先出去,待会我
自会出来告诉你们他们的状况。”
“行,那麻烦大人了。”
——
帐篷内又恢复了平静,宋溪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小包银针,挨个儿挨个儿的放在了旁边的木桌上。
“之毓,帮我把他嘴掰开。”
安之毓虽然不解,可也知道宋溪有自己的想法,也没有问什么。
宋溪盯着病人口腔,垂首不语,手中动作丝毫未停。她一手从怀中拿折,将它吹燃,随即另一手从布包里说出大小合适的银针,将银针先在火折上过一遍。
女子眸光锐利,瞳孔黑如点漆,直接将那银针放在病人口腔中一过,在后牙槽的地方轻轻一刺,随即收回。
宋溪动作很快,安之毓眨眼睛就见她已经在旁边站着,像是等待。
直到银针慢慢泛出了黑色,宋溪才启唇。
“果真有毒。”
安之毓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他们是中毒。”
宋溪拿出怀中一个药瓶,这是她随身携带的酒液,为的是预防自己受伤可以洒点酒,至少可以第一时间消毒。
她将银针在瓶子里稍微浸了浸,再放到火折上一烤,这才道。
“是一种可以让人误以为病人是得了疫病的毒,此毒的厉害之处并不是中毒后,而是当人喂病人喝入了解疫病的药后,会产生另一种剧烈的效果。”
安之毓不禁道,“幕后黑手太毒了……竟然想到这样牺牲寻常百姓来对付咱们。”
宋溪冷笑了声。
“先让他高兴段时间吧。”
说着,宋溪将那根银针放回原处,对着安之毓道。
“之毓,帮我把病人头固定好。”
随之宋溪拿起银针布包,走到了病人身前,慢慢蹲下。
“无论是何毒,万变不离其中。之毓,看着!”
女子声音灵动,带了她独有的韵味,让人一
听便不受主张的跟着她看去。
宋溪手放在病人头顶,先是用手指比了比大小,随之道。
“脑空穴,位于枕外隆凸的上缘外侧,头正中线旁开二到三寸处,平脑户穴!”
针落,又起一针!
“百会穴,位于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连线的交叉处,穴居颠顶!”
再来!
“风池穴,位于头额后面大筋的两旁与耳垂平行处!”
三针一落,病人身体忽地一个哆嗦。
“这是正常现象,表示他还没死。”
安之毓早已是惊呆,在西凉,别说大夫了,就算是皇宫中的御医,也不敢擅自动人的头顶穴位。
只见宋溪三针落后,丝毫没有停息,她转到了另一个方向,站在了尸体脚边。
“之毓,无论等会发生什么,你一定要把病人按住!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弹!”
安之毓重重点头。
“好!”
宋溪眸光烁烁,一手抬起病人一脚,眼神盯着大脚趾腹的位置,来一针!
一针刚落,病人双目忽地大张,浑身如被人无形中通了电流般,不停抖动!
“啊——!”
病人惨叫,明显是直接痛醒。
“之毓,按住!”
外面闻声而来的张老四和妇人一看这情况,都目瞪口呆。宋溪斜眼看去,暴喝一声。
“快,按住他!”
张老四和妇人惊慌失措,但还是按着宋溪的指令按住了病人,张老四看着自己儿子如此模样,心疼的不行。
“阳儿啊,就就忍忍,一会儿就好了!”
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,病人情绪稳定些许,宋溪找准时机,将脚趾腹上的银针一拔。
而那个针孔中,正有一道以人眼可查的速度流出来的黑血。
宋溪呼出一口气,看向了对面的安之毓。
“之毓,把那三针拔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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