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衣。告诉我,他这是哪里病了?”
南衣一脸正经,看不出有丝毫假装痕迹。
“就是昨日遇袭时,他手腕上受的伤,原本是没什么大碍,可回来后才发现那伤上有毒,因为发现的不及时,所以伤口发炎导致溃烂,到现在才这么麻烦。”
宋溪皱了皱眉,回想起昨天玉无忧自刃的那一刀,虽说她相信南衣不会骗自己,可是宋溪总觉得这事情哪里不对劲。
也可能是关心则乱吧,宋溪此时并没有看到月一和南衣两人互相对视的眼神,还有
那眼神中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“喂,月一,要不要告诉宋溪姐姐真相?”
“你蠢啊,三皇子还在呢!”
“哎,也是,只能委屈宋溪姐姐一会儿了。”
南衣回完了话,说着他还要去煎药,也就走了。南衣一走,屋内顿时静了静。月一也退到一旁,不再言语。
终于,有人坐不住了。
玉玄清轻咳,起身道。
“皇叔重病在床,身为皇侄的我也应该前去床前看望。”
说着,玉玄清就打算自顾自走进去一瞧,毕竟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
月一一听,立即上前,脸色有些不太好,他委婉的拒绝道。
“三皇子,不是属下不让你去,而是我家殿下此时真的不能见客。”
听得月一越说越玄乎,玉玄清更觉得这其中有猫腻。
“怎么,本皇子又不是其他人,看一眼不成?”
说着,玉玄清也不管其他,直接就走进去。
宋溪正欲上前拉住玉玄清,不想他打扰无忧休息,却不想被一旁月一叫住。
“王妃……”
宋溪皱眉回头,只见月一脸上带着笑意,正对着她嘘了一声。一时间,宋溪更摸不清了。
月一嘿嘿一笑,抬手道。
“王妃也去看看爷吧。”
宋溪眯了眯眼,突然就明白了什么,难道他刚刚和玉玄清说那些话是为了欲擒故纵,诱敌先入?
狐疑之际,宋溪已经抬步,跟在玉玄清身后进了里屋。
虽说床幔垂落,可也能看清床上躺着熟睡的人
影,且还能听到一丝从床上传来的微弱呼吸声。呼吸声虽弱了些,可也算平缓,很明显里面的人已然睡着。
月一走到玉玄清身旁。
“三皇子,您瞧,我家殿下正睡着呢,您这下可信了?”
玉玄清皱了皱眉,还瞪了眼多话的月一,他这样说明显是点明自己是为了查看玉无忧生病的真伪。一时间,玉玄清只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突兀有些尴尬。
宋溪看了眼玉玄清,语气微冷。
“三皇子,这人都躺在床上了,你也该信了吧。”
玉玄清顿了顿,立即失笑出了声。
“宋姑娘这是哪儿的话,本皇子不过也是想来问候皇叔。”
宋溪瞥了眼他,随即冷哼。
“是否真为问候,你自己心中明白。”
即使宋溪已经这样说了,可玉玄清并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,似乎他真的是想掀开床幔仔细确认方才罢休。
而宋溪只觉得这个人脸皮厚,正想再说些什么,只见床上那人咳嗽一声。缠着纱布的手腕落出床幔,就这样袒露在了几人面前。
男子的手洁白无瑕,似上好白玉般晶莹剔透,而此时,在这双手上竟然多出了好几个细细密密的血窟窿,想来这是扎针所致,而那纱布旁的皮肤已出现了淤青的状况,越靠近伤口的位置,皮肉愈加翻卷干枯。
如此伤口出现在这上好肌肤之上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
玉玄清不禁皱了皱眉,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,他真的受伤严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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