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尚书如今在朝上,可是面色阴沉至极,那可是他宝贝在心尖儿的女儿,如今却是被如此的冤枉,脸色能好到哪儿去?
“皇上,靖王爷的性子如何,莫说满堂文武,怕是民间百姓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抒儿的性子臣在清楚不过来,是绝做不出那等秽乱宫闱之事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沈尚书一撩衣摆,双膝下跪,面上带着坚决之色,道:“还请皇上依据我朝律法行事。”
淑妃那边事情其实也就算是真相不得而知,就这么过去了,只是沈尚书如今却是逼得他不得不下令处置萧靖。
沈尚书最爱这个女儿,他也是有所打听的,就是怕会不会又出一个楚家。
先前萧靖可是有求到楚贵妃那处,还给了好处,而楚相也得了一些银两。
加上沈尚书不对盘,现下听沈尚书这般说,便是讥讽出声:“那可不一定是靖王爷的错,淑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妃嫔,靖王爷胆子再大,也不敢如此······”
楚相话音已落,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,沈尚书又是一阵的脸色阴沉,随即冷笑道:“楚相别帮着靖王爷说话,这事儿可是也有楚贵妃参与其中,楚相回去了也问问贵妃娘
娘吧。”
萧彻在这里脑子都大了,凤仪宫内却是其乐融融。
景婵可是好奇了淑妃娘娘为何突然就被禁足了,不过这两日没瞧见她过来,她倒是心里也舒坦了许多。
“娘娘,您说淑妃娘娘是哪里得罪了皇上?何故要禁她的足?不是还说皇上今日因着沈家的缘故,对淑妃娘娘可是有求必应。”
景婵说起来话语间还有些酸气。
皇后娘娘和陆长离下意识的就对上了一眼,匆匆撇过,才说道:“你打听这些做什么,这是同长离在一起久了,这样的事情也敢跟着碎嘴了。”
景婵也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受控制了,自己伸手在嘴上大了两下,看在陆长离眼中却是轻轻的碰了碰。
才听到景婵赞同的点头道:“也确实是近墨者黑。”
等四下无人时,皇后娘娘才极为好奇的询问道:“你给他们的信件上为何会没有了字迹?”
依照着淑妃和靖王爷那时候的不敢置信的样子,那信件上却是该是有字的才是。
她总不能找人将二人身上的信件给调包了才是?
毕竟一个是跟前带着多数宫人的妃子,一个也是王爷,两人的身上可是不好偷换东西的。
陆长离倒
是也没有打算瞒着皇后娘娘的意思,便是解释道:“奴婢曾听人说过,乌贼的墨汁,用来写字,过些时候,那字迹便会消失,奴婢将那墨汁稀释了些水,所以消失的也就更快了。”
皇后娘娘听后只觉得神奇,乌贼的墨汁居然还有这样的作用,不过她还是要警告她,“日后不要再用了,也不要说你懂的这个法子,若是被人知晓了,到时候你可是脑袋都难保了。”
陆长离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乌贼汁她就会忘了的,今日也就只告诉了皇后娘娘。
沈家一开口,朝堂上的一些沈家的人也都一一将萧靖先前所犯之事上了奏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