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庭谏却是侧开身,连温良玉都不想看。
容一贤站出来道:“皇上,草民也愿做一答。”
温良玉看向容一贤,今天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里,他真正当做对手的,只有容一贤。
“容家的容一贤,好,你也说说看。”苍云帝对容家的人了若指掌,这其中多半还是当初容惜音的缘故。
容一贤温声道:“草民以为,苍云国如今内忧外患,并非皇上治理之过,而是天灾和国家所处的位置
所导致的局面。苍云国四面皆有接壤国家,这些国家早先做大,势必为强敌,百年来,都是虎视眈眈,因此更不宜轻易动武。若是打南境,则必须让月国、狼族的兵马从苍云国内通过,这势必会令他们摸清苍云国地势,埋下隐患。而至于国内灾乱,草民以为,需要国家上下勠力同心,一方面朝廷削减开支用度,另一方面百姓适当交税,就可破局,至于军费方面,应该设法开通南境的对外商道。”
容一贤所说,跟温良玉不同,若要进行区分,则温良玉是进攻性,而容一贤则是温和型。
苍云帝神色不明,道:“开通商道?”
“不错。”容一贤道:“南境水路所通的,是月国和狼族之外的国家,他们需要大量的棉质衣物,若是能开通,则国库就能多一大块收入。”
陆清正开口道:“皇上,微臣算过这部分,每年大概可以增加五百万两之多,不过水路不通便是。”
容一贤道:“所以关键在于,除掉南境的水匪,水匪之患,才是重中之重。只要出去水匪,开通水道,问题自然迎刃而解。”
苍云帝目光锐利地看着容一贤,容一贤连忙低下头。
苍云帝道:“容家的
容一贤,想不到你有如此见识,平日里,听闻你也常去太子府?”
容一贤心中一怔,明白过来苍云帝的意思,不由得有些苦涩,但他仍然坦诚道:“是,草民确实常去太子府。”
“难怪,你所说的,朕似曾听过。”苍云帝淡淡说了一句。
平心而论,容一贤所答确实是国策,这一点不止轩辕绝等人知道,穆王一党也知道,甚至温良玉也清楚,但是容一贤是跟太子府有关的人,所以他所说,天然就落入了下乘,不被苍云帝听进去。
阮钰竹站出来道:“皇上,草民以为容公子所说确有道理,在开通商道上,草民曾经有过构想,也想斗胆一试。”
容惜音在旁听着,心中无奈,这个呆子,真是撞枪口的行为。
苍云帝果然脸色难看,但是念在阮钰竹是阮暨孙儿的份上,还是淡淡道:“你说吧,你是阮暨的孙子阮钰竹吧,朕听听。”
阮钰竹却是实诚之人,真的就将自己关于开通商道的想法说了个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阮钰竹总结道:“若是此商道能通,苍云国所产的东西都能卖过去,用不了多久,南境小国自然就会归附,甚至有朝一日,能不费吹灰之力收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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