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凡替贝诚感到幸运。夏凡跟明耀商量着说话,“其实北京那么多机会,你何苦舍近求远啊。”谢明耀对做生意一直颇感兴趣,一听夏凡这里有生意经,立刻就聊了起来。
前面贝诚听着两个人火热的讨论北京做什么生意最好,放下了心,就开始问,“老三这是怎么了,原先没觉得这么爱做生意啊?”
谢明辉忍着笑说,“他不是听说你挣了大钱了吗?也想干出个名堂来,就忽悠了小舅妈的私房钱出去做买卖,没多久就赔光了。二舅生气了,扣了他的零花钱,听说扣到了十五年后,他如今穷的紧了,这不四处找机会。你小心吧,早就瞄上你了。”
贝诚对此倒是不在意,兄弟之间就是相互扶持的。他没钱的时候还不是大舅替他操办的?他与谢明辉分别坐了驾驶座和副驾驶,夏凡和谢明耀则做了后排,一路上前面两个说政策,说改变,后面两个掰着手指头找项目,都是一派热热闹闹。
等着进了谢家的别墅,夏凡突然间觉得“钱是英雄胆”这话真对,两年半前,他和贝诚从北京前往海市,不过见了谢成然,就让他有些惶恐,可如今,无论之前怎么觉得不合适,当面对谢家一家人的时候,他有的只是轻松和自在。
他整个人在这长达两年半的低谷与高潮,设计与被设计中,完全改变了。
一进客厅,先扑过来的就是贝诚的小姨谢冰然,边拍着贝诚的肩膀,边哽咽道,“真出息,我外甥真出息。”说着,她一回头,冲着人群喊,“姐,你不过来,还杵着那儿干什么?”
本来还算放松的夏凡,身体猛然就紧张起来,他的眼神慢慢聚拢,最终定格在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身上。这个女人遗传了谢家的好相貌,五官古典,皮肤白皙紧致,这么看起来气质良好,瞧着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,是个标准的贵妇形象。
可这个女人,在这两年半中,对于贝诚的关怀其实了了。这对母子两个,几乎有着铁定的规律,每隔半个月的晚上九点,通一次电话,最近半年,夏凡曾经听过不少他们的聊天内容,吃的什么,睡得好吗,工作忙吗,要早早休息。都是些父母子女间常说的话,可问题在于,一个问得简单,一个回答的精炼,仿佛例行公事一般,答完后挂掉。
夏凡想,他们有太多时间分开,以至于连回忆的话题都没有。
谢秋然被妹妹叫着往前走了几步,贝诚干脆的喊了声妈。她这才似得到命令一般,上前拉住了贝诚的手,连忙说,“诚诚,快点过来,你外公外婆都等了好久了,快点让他们瞧瞧。今天外婆还专门下厨做了个醉虾,说是你最爱吃的,把明耀馋的不行。”
谢明耀在一旁嘟囔,“外婆手好快,我一个都没偷着。”
一家人哄得一声笑了,刚刚淡淡的冷场,就算是打破了。谢家外公外婆都是极为和蔼的老人,拉着贝诚说了会儿话,又叮嘱夏凡一定不要客气,就按着平时的作息规律,出门散步了。大舅和二舅都在公司,晚上回来才是正式的家宴。小姨就推着他们几个进了饭厅,让他们坐着,和保姆一起,往外端菜,还道,“这会子都四点多了,晚上七点半准时开饭,你们都少吃点,别到时候不动筷子啊。”
谢家人规矩大,吃饭不说话。来之前贝诚就告诉了夏凡这条规矩,四个大小伙子,跟演默片似得将饭菜吃了个盆干碗净,小姨一边埋怨他们也不怕吃多了,一边高兴的笑,指挥着小伙子们帮忙打扫卫生,还道“我可告诉你们,不劳动没饭吃,快点。”
夏凡跟着也动了起来,谢明辉还觉得不好意思,谢明耀直接将一把筷子塞给了夏凡,“帮忙拿着,给厨房的张姨。”而一旁的小姨则趁机接走了贝诚手中的盘子,冲着他道,“去,瞧瞧你妈去,这孩子,怎么不知道往跟前凑啊。”
等着夏凡从厨房出来,桌子已经被他们手脚麻利的收拾完了,谢明辉冲着夏凡道,“累了吧,我带你去休息,我和明耀、诚诚住在三楼,不过三楼只有三间房,所以只能把你安排在二楼了,别介意。”
夏凡倒不好去问贝诚哪儿去了,便点头应着跟着上了楼,这间房在一层的中间偏右,朝阳,有着一个大大的窗户,景色相当不错。夏凡累了一路,也没精力洗澡,直接洗了手和脸,就趴在床上睡了。谁知道不一会儿,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,夏凡睡得朦朦胧胧的去开门,贝诚却猛然扑了进来,把门一关,将夏凡紧紧的抱紧了怀里,勒得他浑身生疼。
“怎么了?”夏凡狐疑的问。
贝诚黑着脸,也不说话直接去亲他,没有津液四流,只是紧紧地咗的他的嘴,让他发麻、发热。许久之后,贝诚才放开,将脑袋抵在了夏凡的肩膀上,有些厌恶地说,“我妈叫我过去,我以为她想我了,结果她说贝云山毕竟是我爹,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,让我回去给他道歉和好。凡凡,我妈怎么这样,她跟小姨不是姐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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