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上倪寒念震惊的双眼,心中大骂祈惊阙一声,牙关一咬,反手把腰间的幻香花花蕊,塞进了赫连玺手中:“吃下去。”而后欲盖弥彰的惊呼道:“皇上,你怎么了?”
赫连玺身体一僵,从不安脆弱中醒来,对上我的眼,便明白了我的意思,随即身子下滑,好看俊逸的脸扭曲。
我身体一挡遮住了祈惊阙和倪寒念的视线,他把幻香花花蕊吞了下去。
“皇上你怎么了?您可别笑奴婢啊。”我连忙跪在地上,去扶他下滑的身子,神色着急万千。
赫连玺低吼了一声,用力的一推我,从牙缝里挤出字来:“滚,去把念念叫过来。”
我被他推倒在地,还没从地上爬起,倪寒念就跑了过来把我挤到一旁,“皇上,你怎么了?是不是阿酒对你做了什么?”
我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祈惊阙,好死不活给我拉仇恨,倪寒念这下得防着我了。
赫连玺红了眼,额头上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:“是媚妃,是媚妃对朕下药,要不是阿酒,朕怕现在与她白日宣/淫!”
“下药?”倪寒念顿时六神无主:“我去给你叫太医,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。”
赫连
玺伸手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肩头上,制止了她的动作:“先扶朕去御书房,让阿酒去叫太医。”
“好…好…你小心一些。”倪寒念纤细的身体撑起了赫连玺高大挺拔的身体:“我们先回去,现在就走。”
赫连玺故意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,满满虚弱,眼中带着骇人光彩直视祈惊阙。
祈惊阙嘴角始终挂着似笑非笑,回视着他!
他们走后,祈惊阙才慢慢的向我走来。
我还没有开口,他张口粉碎了我们自以为是的表演:“你们拙劣的表演,倪寒念会相信你们吗?”
我爬了起来,拍了拍手,嘴角含笑:“信不信都不劳九千岁关心,九千岁如此操心我们,也不知道能捞到什么好处?”
“你怕是忘记了和我的约定吧?”祈惊阙用手摩擦了一下我的脖子,眼睛一闪杀意:“备货就是备货,无论再像,依旧变不成真的, 想以身玩火,你就不怕一把火再次把你烧死吗?”
我脖子被他摩擦过的地方,带着火燎过的炙热,“再次烧死也不关你的事儿,是你不遵守承诺在先,凭什么让我信守承诺。”
祈惊阙脸色陡然一变,眼神阴沉起来:“
所以……你自打算跟这个备货搅在一起,拔掉我所有在宫里的桩子?”
“呵?”我眉眼一扬,冷嘲热讽:“真是夸大其词,我才杀掉一个石公公而已,后宫太监宫女加在一起将近过五万,我杀掉一个人你就着急了。”
“祈惊阙,你第一眼把我认出来,知道我是谁,知道我要做什么,你不杀我,你说你帮助我,你说你不阻止我,现在呢?”
“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不说,还在担心我杀了你的人,就算我今日把你的人杀光了,你要么杀了我,要么自认倒霉,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阴晴不定,性格怪癖,想置我于死地的祈惊阙。”
祈惊阙阴沉的眸子犹如暴风雨将至,浑身气息冷如霜,幽幽道:“好,接下来你要杀谁?”
我甚是好笑:“接下来我要杀谁,你帮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