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里,顾皎皎看向自称姐姐的女子:“往后你就叫侍琴,她叫倚琴。你二人都会些什么?”
侍琴与倚琴相视一眼,齐齐跪在马车里:“多谢主子赐名。我们二人都会一些拳脚功夫,也学过内宅规矩。”
顾皎皎虽奇怪于她二人为何会内宅规矩,却也不多问。
她微微颔首,继续道:“往后你们只是我的人,不可将我做的事泄露出去,明白吗?”
“明白!”
顾皎皎满意地点点头,自宽大的袖中掏出一封信:“你二人谁功夫好些,想法子将它交给皇上。”
侍琴接过信:“奴婢去吧,奴婢比姐姐更擅长轻功与隐蔽。虽不敢保证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,但绝不会给人捉住。”
顾皎皎点点头,暗自记下。
侍琴的声音更清脆悦耳些,倚琴的声音则更沉稳温柔些,她目前看不清两人的样貌与习惯性的小动作,只能凭着声音来分辨。
“你现在就去,别给人看到,这些银两给你,寻个住处待在外面,有事我会让倚琴联络你……平日里,尽量少在外头露面。”
侍琴与倚琴相视一眼,便知顾皎皎如此安排定有其深意,也不多问,只暗暗点点头。
“是!”侍琴将信塞进怀里,“定不负主子所托。”
说完,她掀开帘子跳下车去。
顾皎皎掀起车窗帘子看她,模糊的瞧见她挤进人群里,瞬间不见了踪影。
倚琴仔细打量着顾皎皎,好几回欲言又止。终于,她忍不住出声问出心中疑惑:“主子,您的眼睛……”
顾皎皎转头看向她,抬手抚上自己的眼睛,微微一笑:“现下只能隐约瞧见你们的轮廓,等过几日,应当就能恢复视力了。”
倚琴瞪大了眼睛,顾皎皎先前走路又平又稳,一点儿也瞧不出眼睛有问题。她方才盯着看了半晌,才发现顾皎皎的眼睛好似蒙着一层轻纱,瞳孔没有焦点,不由感到奇怪,才那样问。
她猛然想到,如今自己算是顾皎皎的丫鬟,方才那样问……
“主子恕罪,我……奴婢……”
顾皎皎也不在意,她这会儿脑子里没什么
尊卑观念,虽说在这个时代不得不遵循,但她不会强制别人做自己的奴仆。
她摆摆手:“你们不必以丫鬟自居,只当是我的助手便好。以后也不必做丫鬟的活计,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们去办。”
倚琴顿时松了一口气,虽说早就学过这些个规矩,但到底从未真正用上过,若真要像那些个丫鬟一样动不动跪地求饶、自称奴婢,她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这样想着,她便觉得顾皎皎定然是个好相处的主子,与公子一样温和。她展颜一笑:“多谢主子。”
两人之间氛围轻松了不少,顾皎皎与倚琴大概说了她在下秦王府的状况,倚琴则挑着说了些如何遇到沈淮安,如何训练的事,关于沈淮安的具体势力,她却是一字都不曾吐露。
顾皎皎很满意她这一点,对前主子的事能守口如瓶,那对她的事也定然不会轻易泄露。
两人到了秦王府,顾皎皎领着倚琴去见了管家,告知管家自己以后只要倚琴这个贴身婢女,不必再另派丫鬟来伺候。
管家也不细问倚琴与倚琴的来历,应下了。
顾皎皎谢过管家,带了倚琴回燕泽轩等待侍琴的消息。
而管家则去找了段珩,向他报备,顾皎皎带回了个丫鬟的事……
段珩狭长深邃的凤眸微眯,不知在思索些什么。半晌后,他才开口吩咐道:“流云,去查查她的来历。”
房顶上传来一声应答,而后便是长久的寂静。
管家轻叹一声:“王爷,您与王妃……”
段珩的面色微变,痛苦之色溢于言表,他远远的望向燕泽轩:“大概是本王做错太多事情了,她……不肯原谅本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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