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,就着她刚才吃过的那个地方,送入了口中。
然后,男人看着她,还点了点头,说了一句,“味道,的确很好。”
楚清若感觉脸颊骤然滚烫。
她有点慌也有点乱的丢下一句,“我我……清若先出去盛点粥水喝,殿下请慢用。”
言罢,她有点落荒而逃似的,疾步走出了房门。
男人平淡的黑眸,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,眸色闪过一丝愉悦戏谑的光芒,凉薄的唇角,亦是一点一点,无声翘了起来。
……
午膳过后,老头手里拿着几味草药,身子半倚在,苏沐尘住的小屋子的门前。
苏沐尘忽然问了老头一个,与次无关的问题,“爷爷该是帝京人罢?”
老头唇角张狂的笑意微敛。
他眉毛一挑,回问,“何以这么说?”
“口音。”
苏沐尘只回了两字。
老头的口音,是纯正的帝京口音。
老头的苍老的手指,摩挲着手中的草药。
他眸色微闪,哈哈一笑,道,“你这小子,心思倒是细,老头我的确是帝京人。”
苏沐尘也笑,唇角弧度清浅,“不知爷爷,可是三十一年前,才从帝京,搬迁,来到此处的?”
似是听到了什么较为敏感的字眼,老头的面色微变。
没有开口说话。
苏沐尘稳稳的在床榻上打坐,低沉的声音,从小屋内飘入老头的耳里。
“三十一年前,苍权国
当今国母,怀胎十月,却是因高龄产子,性命堪忧,于是,当今太后火速急昭太医,前来助产。
皇子平安降世,不足一月,便被当今天子立为太子,这自是苍权国的大喜事,然,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视线凝向老头。
男人的神色平静,薄唇再次轻启,字字句句,极为清晰。
“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当年助产的太医,却是在太子,尚未被立为太子之前,便以家中母亲重病为由,辞去了官职,此后,再无音讯。”
“这有什么,说不定那太医,的确是家中有事,辞去官职,也无可厚非。”
“或许是如此。”
苏沐尘笑,眸色微深,“爷爷见多识广,今日听晚辈与内人争吵,得知晚辈身份,爷爷尚能从容不迫,依旧不卑不亢,与当年助产的太医,倒是颇为相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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