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福嬷嬷摔出去,顿时懵了。
她跟在崔蝶意母亲身边有十多年,一直是崔母心腹,到了崔蝶意身边,那也是王府第一奴才,谁也不敢惹,今天居然挨了打。
她看帝夜天神情冷漠,不敢出声,捂着松动的牙,哆哆嗦嗦地跪到一边。
“身为奴才,不知规劝维护主子,反而挑唆主子行违制之事,死不足惜。”帝夜天盯着崔蝶意,神色疏
离。
“夜王息怒,我走南门就是。”崔蝶意脸色发白,也不管东福嬷嬷,拔腿就走。
东福嬷嬷不敢起来,一直等帝夜天去了前庙大门,才捂着脸去追赶崔蝶意。
“帝夜天是不是疯了,居然打我。”她拖着哭腔,尖锐地骂,“他如今不过是个捡马球的罢了。”
“够了。”崔蝶意心烦意乱地看了她一眼,把自己的斗笠丢给她,小声说道:“你回去吧,别让人看到你的脸。”
“是。”东福嬷嬷赶紧扣上帽子,拔腿就往回走。
一行人散开了,御凤澜才从一棵大榕树后出来,卦签在掌心轻拍。
此处位于寺庙东边角,林荫茂密,特别是几棵两人抱的古树并立,枝叶参天,密叶遮阳。当看到帝夜天策马过来时,她就躲到了树后,想抓点二人把柄,没想到帝夜
天冷面冷情,对曾经的小媳妇是丝毫不留情面。
也对,他这样狠心无情人,会对谁留情面?她耸耸肩,赶去见帝麟派来的人。
在前庙前的小亭子里,一群人正在听人拉二胡、说评书。那人就在树下坐着,听人说评书。
“藏掌柜,可办妥了?”待她在身边坐下了,那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。
“我在前面的草地上洒了及及粉,鸟儿很喜欢这种味道,但吃了之后会狂躁,四处乱飞。闯进马场的人,就会去攻击马。”她镇定自若地说道。
“鸟若不飞去怎么办,这简直是异想天开。”那人脸一黑,不屑地说道。
“你放几只鸟进去不就行了吗。”御凤澜用帕子擦擦脸,慢吞吞地说道:“小女也就只有这办法,就待王爷定夺吧。”
“等着吧。”那人咧咧嘴,起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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