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做什么呀,只是想替小妾向夫人赔个不是,把金铃铛双手奉还而已。我还与太子约好了,去城中听戏看景。”北唐霆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。
“那世子请便。”御凤澜冷下了脸,不客气地说道:“再敢拦着我,我立刻会禀报给太子殿下。”
“太子殿下很宠你。”北唐霆唇角慢慢牵开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皇上呢?”
“走开。”
御凤澜懒得再与他纠缠,绕开他就走,冷冷地说道:“今日小主子的灵柩要出城,城中禁止歌乐酒食,世子还是不要出宫的
好。再者,小主子们也是为了世子才丧命的,说不定晚上会来找世子一诉衷情,世子回去沐浴更衣,等着小主子们吧。”
北唐霆唇角的笑意僵住,扭过头,一直看着她走远。
“小辣椒,果然够味。”半晌过去,他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,勾了勾手指,小声问道:“她的来龙去脉,都弄清了吗?”
随从点头,小声说:“她是前朝公主,帝夜天的爱妾。薄念倾是她的前驸马,大婚当日,薄念倾突然打开城门,放叛军入城。这几年她流落街头,开酒肆为生,直到遇上帝夜天,被他带回府。”
“有趣。”北唐霆眯了眯眼睛,小声说:“如此看来,帝崇忱讨厌她是有原因的。不知我向帝崇忱要人,他会不会给。”
“多半会给吧,反正他很不喜欢这女人。”随从顺着他的视线看,御凤澜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。
“因为昨晚的事,原定今日举行的会面也推迟了。世子,我们得抓紧挑了人回去。”随从提醒他道。
“急什么。”北唐霆拎高小红锦袋,慢吞吞地说:“那些女人在御凤澜面前就跟歪瓜裂枣一样,不堪入目。御凤澜,这名字听上去就美极了,让人直想抓住她,征服她。”
“但是她毕竟是帝夜天的女人,还有了
孩子。”随从忍不住提醒他。他什么都好,就是见着美人就挪不开脚。
“成了我的人,这孩子还用得着留吗?”北唐霆不屑一顾地说道。
随从无言以对。
这种事北唐霆以前也干过,看上了,强行把人家的孩子给弄没了,带回府去,又没几日就觉得失去了新鲜感,抛之脑后,任其自生自灭。
北唐霆转过身,手指上勾的红锦袋一晃一晃。
昨晚发生的惨事于他来说,就是一场事不关已的戏而已,谁生谁死,他毫不在乎。
藏心和诛风就在宫门外十步的地方等着,他们一站就是一天,看到她完好无缺的出来才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她每回进宫,对他们来说,无异于是一场酷刑,每呼吸一下,都带着说不出的焦灼,从鼻子到肺,一起烧得痛。
“回吧。”御凤澜懒洋洋地说道。
“藏雪楼?”诛风看了看藏心,小声问她。她昨晚就没回藏雪楼,也不知道在哪里。
“嗯。”御凤澜伸了个懒腰,爬上了小辇。肚子一天天大了,她也感觉精神一天不如一天,总想睡觉。
小辇稳稳抬起来,藏心和诛风一前一后地走在小辇边。
御凤澜刚想说宫里的事,前面一顶小轿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她定晴一看,轿子前站的女子不正是云织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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