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,他当真找了你!”一股气蓄在胸口,张夫人问:“威逼利诱,让你别帮我做事?!”
王叔默认了。
张夫人气到胸闷,喘不上气,护工询问:“张夫人,您怎么样?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事。”张夫人抚了抚胸口,“给我倒杯水。”
护工倒上一杯温水递给张夫人,“要不要我去喊医生过来?”
“不用。”她是被张贺年气的,平复了一会,拿起手机问王叔:“你跟我说说,他怎么跟你说的。”
王叔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张夫人气得无语,真是好儿子,她好大儿!
就在此时,有人敲响病房的门,张夫人抬眼望过去,楼子煜推门进来,吩咐司机将礼物鲜花放下,张夫人吃了一惊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昨天跟姐夫打电话才听他说你车祸住院,我今天马不停蹄赶回来。”护工搬来椅子给楼子煜坐。
张夫人烦躁揉着眉心,“事情已经解决了,肇事司机已经进去了,还好,捡回一条命。”
“我跟姐夫了解过,我怎么感觉这事很蹊跷,是不是什么仇家找上门故意报复?”
张夫人:“我怀疑过,但是警方那边调查结果是没有问题,司机承担一切,现在人都进去了。”
楼子煜思索再三,“贺年有没有说过什么?”
“别提他,提他就来气,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,胳膊肘就没向过我这个做母亲的!”
“出什么事了,气成这般,跟我说说。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。”张夫人即便住院也着重形象,用着昂贵的护肤品,美容保养一样不落,然而早上照镜子还是发现眼角的皱纹多了几道,人还是抵不过岁月侵蚀。
楼子煜猜测:“还是跟贺年有关吧。”
张夫人重重叹气,内忧外患,忧心焦虑。
楼子煜安慰,“跟我说说,贺年那边怎么回事,我出面找他聊聊,总不能连我这个舅舅的话他都听不进去。”
……
车身蹭到了一点,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事,不过张贺年还是开去维修,换了方维搁在公司的商务车先开着。
晚上去接秦棠,程安宁跟来蹭饭,秦棠坐副驾,程安宁自觉爬上后座,前者问他怎么换车了,后者笑嘻嘻打招呼:“张总好。”
张贺年一如既往当司机,“车出了毛病送去修了,开的方维的车。”
秦棠好奇问,“早上不是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坏了?你撞到了?”
“嗯,剐蹭了。”
秦棠有点怀疑,他开车一向很稳,技术也好,不像她,她刚拿到驾照经常出磕磕碰碰,还好有保险,她那点小金库都不够修车的钱。
程安宁一看就知道是张贺年掏钱,狠狠宰他一顿,点名去了桦市最昂贵的西餐厅,还好去的时候有位置,选了靠江景的位置,风景绝佳。
灯光昏黄,餐厅装修像高档酒吧,桌上摆着玫瑰花,氛围拉满,适合约会。
点菜交给她们俩,张贺年坐在她们俩对面,长腿无处安放,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蹭着秦棠的小腿。
故意使坏,明明面上正派得不行。
她本来不理,完没了了才瞪他一眼。
张贺年收回腿,没再弄她。
下午四点多那通电话里,蒋来告诉他,在他电话打过去的两个小时前,郑琦死在出租屋里,现场侦查的痕迹初步判断是自杀,至于其他的细节还在侦查,按照规定,蒋来不好说那么详细,有结果了再给他电话。
点完菜,程安宁突然肚子痛跑去洗手间,秦棠托腮问张贺年:“你怎么了?”
她敏锐察觉张贺年不太对劲。
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特别准。
“方维说维港夜景很漂亮,你去过么?”
秦棠摇头,她去过港城,但没看过维港夜景,只在网上看过别人晒的照片。
维港附近的酒店巨贵,几千块不等,观夜景的位置绝佳的房间,收费更贵,她那会刚上大一,还是和班里同学团去玩的,没钱住酒店,更别说看什么夜景了。
“大学和同学去过,不过没看见夜景……”
头顶的灯光落下来,张贺年眼神光格外温柔,“想去么?”
秦棠反问:“你去过?”
张贺年没瞒她: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很久了,想不起来了。”
秦棠醋意上头:“是和叶繁姿吧。”
“不是单独去的,一堆人。”
“贺年哥哥,你是不是说漏嘴了,刚刚还说是方维说夜景漂亮。”秦棠就知道他和叶繁姿去的。
张贺年眼尾微弯,蔓延淡淡笑意,“我没看见,到了酒店就睡觉,是听方维说的很漂亮。”
刚好程安宁回来,听到张贺年后半句话,“什么夜景?看什么夜景?”
秦棠嘴角笑容蔓延:“去看维港夜景,贺年哥哥包揽所有开销,宁宁你要不要去?”
张贺年抬了抬眉峰,“没说带电灯泡。”
“那我和宁宁去吧。”
张贺年咬牙笑:“……”
程安宁添油加醋:“那谢谢张总了哈,都是一家人,我就不和客气了,我和棠棠去,你想要买什么,我帮你买回来,听说港城有三大药特别出名,威猛哥、海狗丸和人参玛咖片!你要不要?”
张贺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说:“你问棠棠我需不需要。”
秦棠笑容僵住,一抹可疑的绯红染上脖子。
程安宁:“现在不需要,万一过一两年呢,您也老大不小了,棠棠正值青春貌美,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岁开始走下坡路,您三十多了吧?”
秦棠表情管理失败,肩膀微颤。
程安宁给了秦棠一肘子,挤眉弄眼,“是吧,棠棠。”
秦棠轻咳几声,服务员上菜过来,刚好听见对话,余光打量一眼张贺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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