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枭转身离去,在场百姓议论纷纷。
“我艹,武王殿下也太猛了吧?刚才那人可说自己是柴国公嫡孙!”
“确实如此,一次性打了这么多公侯子嗣,真是...勇猛!”
“不过真说起来,咱们大乾这些将门子弟,打个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?武王为何动怒?”
“谁知道呢!反正这些人的家里,定然不肯善罢甘休!那柴国公,可是刚刚立下开疆扩土之功!”
马车里,梁晴看向叶枭。
“夫君,今日你是不是有些过于冲动了,这几十号人,背后都各有背景,你好歹也问问缘由,直接动手,将这么多人都打的皮开肉绽,他们家里,岂肯干休?”
叶枭冷笑道:“有些事情,最怕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!
他们今日动手,无非便是以口角之争为由,故意欺辱苏熊!
动手之前,怕是便做好了打算,下手也极有分寸。不会让苏熊重伤,不管告到哪里,都不是大事,加上人数众多,最多便是训斥了事。要么就是禁足一些时日。
跟他们讲理,有用吗?他们会疼吗?
只怕过后反而会沾沾自喜!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!”
说到这里,叶枭叹息一声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此事归根缘由,其实还是朝堂争斗的延伸!
苏相提议建立讲武堂,总有些将门中人心怀不满!
这各种手段便纷至而来。有些明面上的,也有些暗地里的。
我今天便是要告诉所有人,或许别人不敢掺和其中,可我叶枭,眼中不揉砂子!”
说话间,叶枭扫向梁晴记下的名册。
嘴角微微扬起。
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。
皇宫里,数十武将集结。
怒气冲冲直入叶谆寝宫!
而为首之人,正是柴敬之。
当他看到柴慕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后背之时,柴敬之怒火简直不可抑制。
这不仅仅是柴慕个人重伤。
更是在打他们柴家的脸面。
就像是众人所知,他刚刚立下开疆扩土之功。
岂能受此委屈?
叶谆寝宫内,宁庶躬身道:“启禀陛下,柴国公率数十将领求见。”
正在看书的叶谆双目微眯。
将手中书籍放下,轻笑道:“这么多人?让他们进来。”
此时的他,还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片刻后,柴敬之引着一众将领入内!
刚一进门,叶谆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,这些人,个个面露愤慨之色。
他心中虽然疑惑。
面上却依旧保持平静。
柴敬之来到叶谆面前,躬身施礼,随即开口道:“陛下,今日,你得给我们个说法!”
“说法?”叶谆笑道:“柴国公此言为何啊?可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“陛下,武王殿下,今日把我们家中子嗣尽数以藤条殴打,每个都打的皮开肉绽!如今都在家中下不来床榻,还请陛下为我等做主!”
叶谆伸手揉向眉心!
偷眼扫了一眼在场诸将,盘算片刻。
突然拍案而起,怒吼道:“又是这个逆子!岂能毫无缘由就打了诸位将军子嗣?
如此无法无天,丧心病狂,朕定然要砍了他的脑袋!
来人,去把叶枭拿下,打入天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