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市的形势仍需一段时间才能明朗。

汪小姐加入浙海凤凰已经有半个多月。

“汪小姐，你是李总的女朋友吗？”廖厂长好奇地问道。

“廖厂长，你不要乱讲话哦，我和李总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，没有任何私人感情。”

闻言，汪小姐气得满脸通红。

这样的言论在工厂、公司、黄河路 27 号甚至在家里都屡见不鲜。

她睁大眼睛瞪着廖厂长，“我汪小姐也是有能力、有本事的人，我跟李总是合作关系，我也是有价值的，好吧。”

“那汪小姐，你跟我说说，你除了腿长、长得漂亮点，还比我们工厂的阿花强在哪里？

别说学历，李总说过，不能产生实际效能的东西都没用。”

“我好气啊，但是又气不起来，你等着，我不会让你瞧不起我的。”

……

黄河路小卖部，汪小姐躲在后面喝汽水。

前面，景秀和黄河路一众老板娘，正在聊李九的八卦。

“这个李总，一来黄河路就把我的小江西挖走了，现在又是汪小姐，男人嘛，男人本色，可以理解。”

卢美玲一副大姐头的派头。

“也不知道露丝她们怀上了没有，不会被汪小姐争宠了吧。”

其他老板娘也纷纷附和。
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？李总是看上了她们的才华呢？”景秀偷偷瞄了后面一眼，提了一句。

别人不知道，他对汪小姐和露丝的价值观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
他赶紧转话题，说道：“话说回来，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总，从来没在我这里买过烟。”

“哗，他从来不打探消息的呀。”卢美玲惊讶道。

“别说他，就算是早早跟上他的小江西三人，跟了他以后，也都没来过我这里了。”

“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，现在这三个小丫头已经瞧不起我们这些老板娘咯。”

“要我说，还是汪小姐有本事，前面的宝总，现在的李总，私生活够乱的呀。”

“她汪小姐有什么本事咯？”

“人家漂亮也是一种本事啊。”

景秀转头一看，汪小姐已不见踪影。

汪小姐来到和平饭店，呯一声推开门，盯着李九，“李总，你要帮我，他们个个说我是靠着漂亮才沾上你，不是看中我的才能。”

“他们是谁？”

李九从椅子缓缓起身，给汪小姐递过一瓶汽水。

“不喝，气都吃饱了。”

汪小姐把汽水往桌面用力一放，“个个都这样说。”

“那他们没说错啊。”

汪小姐对着李九直瞪眼，“怎么没说错了？”

“当每个人说你不好的时候，你肯定是错的。”

“你这话我不认同，我错哪了？我没本事吗？我也是有能力的好吧。”

“你错在没有人说你的好。”李九缓缓说道：“管理学有一个评判标准，如果一个人被所有人评论是好或坏，那么他这个人就是好的或者是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