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爷,不好了?”
一个妇女飞快跑到中院,气喘吁吁的对易中海道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脾气暴躁的二大爷刘海中立刻追问道。
“嗯?来,来,来了?”
妇女指着门口道。
“什么就来了??”
二大爷刘海中一头雾水?
三大爷阎阜贵蹙眉,看着外面忽然吓了一跳,道:“你你不会说大爷的鬼魂从外面回来了吧?”
三大爷阎阜贵这话一出口,吓的所有人都是一激灵。
他们做好的准备都是对付后院的,如果大爷从前院进来了。
那。
那就等于他们的准备的这一切,都是白准备了?
有种菊花一紧的感觉。
“不,不是?”
妇女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什么不是啊,你倒是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啊,你看把我们给急的?”
二大爷刘海中急的拍大腿。
聋老太太拉了拉易中海,悄悄道:“中海,你得做两手准备?”
易中海点头。
“看,看,来了……”
妇女也不说话,指着垂花门。
一名公安脸色阴沉的走进来,怒气冲冲的走向易中海他们。
如果说前院看到的那些还可以遮掩过去,这后院的算什么?
明令禁止的符箓。
还有人穿上明黄色的道袍。
三大爷阎阜贵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麻布衣服,以及半截辫子。
“你们这是要干嘛?复辟?”
公安怒喝。
“公安同志,您,您别误会?”
易中海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公安。
他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前来报信的妇女一眼:你早说公安来了,我过去挡一挡,不就没事了?
“误会?这还怎么误会?看看你们这一身,这一做派?干什么?搞水陆法场?”
这公安有些年轻,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道:“原本有同事说你们院搞封建迷信,我还不信?没想到这不是个人做派,而是你整们整个院都在搞呀!”
“还有你,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,你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工,道德标杆,你就领着他们搞这些?”
“你们还是连续几年的先进大院?就是这样搞的?”
易中海被一阵呛白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如今被人捉奸在此,任凭他说出花来也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公安同志,您误会了,我,我们不是搞封建迷信。”
三大爷阎阜贵脑子变得灵活些,道:“是我们院里的王大爷死了,我,我们,这是给他披麻戴孝呢?他膝下又没有儿子,我们总不能让他孤零零的走吧!”
“对,对,王大爷去世了。我,我们这是给他准备后事呢?”
易中海瞬间附和。
“你这糊弄鬼呢?这第一场是什么?这是黄纸吧!黄纸上是红色的东西,是么鸡血还是朱砂?”
“真看着我年轻,就这样忽悠我,我没见过水路法场,我还没送过葬啊!人家都是用的白纸?”
“你们这哪里是给大爷做法事。分明是要把大爷当鬼收拾了。”
公安愤怒的道。
“公安同志慎言。”
二大爷刘海中还憨头憨脑的道:“真把他引出来了,我们真治不了他。他会飞。”
易中海忍不住扶额。
不怕对手超神,就怕队友笨如猪。
“公安同志,老刘喝多了,他就爱早晨喝点。”
一大爷易中海给三大爷阎阜贵一个眼神。
三大爷阎阜贵赶紧拉住刘海中,让他不要再说了。
刘海中不傻。
反正今天这事不是他挑的头,也不是他组织的。
公安都来了把这件事情戳破。
负责任的是易中海。
至于王大爷是不是变成鬼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?
我平日里对大爷不恭敬,可我也没有主动得罪大爷呀!
不像有些人,天天想着大爷的那三瓜两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