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同志,您,您扛着,色狼?呵呵!咯咯!”
田润叶笑的花枝招展。
一副很像忍住,可又崩不住。
最后索性不忍了,直接哈哈大笑起来。
笑得王大柱有些莫名其妙。
至于吗?
我不就是开了一个小玩笑?
至于笑的这么厉害。
秦淮茹也忍不住蹙眉:这女人不怀好意吧!
秦淮茹在山上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——难不成我又怀孕了?
不应该,我已经上环了。
一路上秦淮茹心情越来越差。
大爷可以解决我的温饱。
可,可我的日后怎么办?
我要是怀了孩子,还怎么在院里做人?
贾东旭都死好几个月了。
怎么圆?
秦淮茹心情很差,看到笑的花枝招展的田润叶心情更差,忍不住生出敌意来。
“同志,笑完了吗?好笑吗?”
王大柱把狼摔在地上。
“这,这还真是一只狼呀?”
“后山的狼就是这一只吧!终于被猎杀了?你想着他最后死得医生的手里?”
“什么时候医生都这么彪悍了?”
“是呀!”
……
一帮人议论纷纷。
田润叶收起笑容,看着地上的狼。
她来之前,的确有人告诉她山里有狼。
没想到刚来就遇到了。
不过是死的。
“对,对不起,同志,我,我不该笑的,”
田润叶伸出手,大大方方的露出小虎牙,笑容满满的道:“我叫田润叶,原西县人氏,我是来看我二娘的。”
“我叫王大柱,来采药的。”
果然是田润叶。
这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。
她爱的人,因为门户观念放弃了她。
而她为了二爸田福军的前途,嫁给了李向前。
身嫁心不嫁。
李向前残疾后,这才为李向前生了个儿子。
比何文惠也强不到哪去?
给她播种,我更没有心里负担了。
王大柱伸出手握住田润叶的手。
小手柔若无骨。
轻轻一握,如泥鳅一般滑腻。
“原来你是医生呀?”
“嗯!二把刀,”
“那你是怎么猎杀这只野狼的?”
王大柱说的天花乱坠。
田润叶眼睛都成心形了!
没错,她爱少安哥。
可那是种朦胧的爱。
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,还没找到工作。
二娘病了。
她就代表他二爸来看二娘。
孙少安还是那个朦胧的感觉。
田润叶还没回去,还没再次见到年富力强的孙少安。
一颗心也还没彻底定下来。
王大柱幽默风趣。
而且人高马大,还风流倜傥。
学识斐然。
尤其是王大柱准备把这里打造成中药材培育基地。
“山荒着也是荒着,人闲着也是闲着,不娶培育药材。”
“城里人都能免费看病,可农村人呢?缺医少药,感冒发烧都能要人的命。”
田润叶是从农村出来的,当然知道农村的情况。
听到王大柱的宏愿,眼睛里充满了星星。
二娘让她去当老师,教书育人。
也不错。
可二娘说的全是便利,好处。
而王大柱呢?
全是假大空。
可假大空往往代表着理想主义。
十七八的少女正是充满理想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