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寒顺着苏秀秀的指向看过去,果见一排排歪七八扭的针脚纹路。
“妹妹女红一向是好的,怎么绣成如此模样?”
“长姐,我昨晚实在太困了,早上醒来不知就成了这副模样,这又不能拆,真是犯愁!”
喜服寓意非常,只能一遍而过,若是拆补则预示婚后生活不尽人意,纵使再难看,苏秀秀也别无他法。
“这还不好办?妹妹在绣一层掩盖就是了!”
“长姐果然聪慧,我怎么没想到呢?对了,长姐可愿意教我墨隐绣?我想绣几只蝴蝶上去!”
墨隐绣是宫廷绣娘的手艺,原主母亲祖上在宫廷当差,世代相传,到了醉寒母亲这一代,她偷偷教给了柳氏,也正因如此,原主才有机会学了墨隐绣。
醉寒本打算将墨隐绣用到自己的喜服上面,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也是同样的想法,但既然苏秀秀问了,自己也不能吝啬!
“当然了,我们姐妹俩谁跟谁,你想学姐姐我随叫随到!”
“长姐真好,等我把这块覆盖了,就跟你学墨隐绣!”
苏秀秀没想到醉寒会一口答应,心中欢喜不已。
看着苏秀秀离去的背影,醉寒无奈摇头,暗道这妹妹还是跟自己见外,说什么想一同绣嫁衣,不过是找了个想学墨隐绣的借口,其实根本不必如此。
连续多日的准备,婚事总算定的差不多了,南宫逸便开始着手办行宫之事,决定去找醉寒,寻了花蜂找到账册。
“小姐,王爷来了!”翠红入门禀告。
“说曹操曹操就到!”醉寒喜服已经成型,正念叨想让南宫逸看看,这人便上门了。
“说什么呢?”南宫逸耳力非常,但除了自己好像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过来,再次对“曹操”产生了好奇,尽管上次醉寒已经解释说是已经作古的人。
“没什么,你来了正好,看看我这喜服怎么样?”醉寒上前拉了南宫逸走到床边,将喜服展平。
看着繁琐紧致正红色喜服,南宫逸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,眼中浸满了雾气,沙哑道:“真好!”
醉寒瞧见他这模样就知道某人又春心荡漾了,没好气儿嗔怪道:“没出息!”
“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怕引火上身,醉寒果断岔开话题。
想到正事,南宫逸正了正眸子,拉了醉寒坐下:“你可知如何联系花蜂?”
“他是我的人,我自然知道,你找他有什么事?缺人手啊?”醉寒一时想不通,她觉得南宫逸的暗卫应该不少,不至于穷到人手不够才对,况且他先前坑了自己这么多银子,没道理不拿去养人手。
“怎么?花蜂没有跟你说他的来历?”南宫逸疑惑道。
“你堂堂王爷,不会沦落到要抓采花贼了吧?”醉寒所知道的也确实只有采花贼这个出身。
“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账房先生的儿子,他没跟你说?”
“没有”,醉寒心中暗骂花蜂不道德,明明是自己的收下,明明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,竟然越级跟南宫逸摊牌,委实没良心。
“他真的是你要找的人?那账册还在他手里吗?”
“前两日他找我坦白,当时我只忙着咱俩的婚事,便将这件事放下了,如今准备的差不多,就继续调查,账册只有他知道,所以过来找你问问!”
“我这就让翠屏去城西南找他!”醉寒说着便吩咐了翠屏前去。
“有件事,我想跟你说,是关于你父亲的。”南宫逸看着醉寒,一时间有些纠结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