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谈谈那两个女人。
她们是进入鬼校的两个不幸者——梁朵沫和周滟。
之前提到梁朵沫被囚禁在鬼校。实际上,她只是比花玉龙早几个小时进入这个图画世界。
由于现实一天,梦中六十天,所以梁朵沫比她的男友提前了二十几天。
随着花玉龙也进入图画世界,梁朵沫在鬼校已经待了好几个月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创立的反霸凌团体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。越来越多的人支持并参与其中,成为改善学校环境的积极力量。
她们制定了一系列针对校园霸凌的行动计划,包括教育方案、确立标准行为规范和行为准则、设计重点课程、特别活动和项目等。
这些措施使得学生们在一个更加安全、快乐和积极的环境中学习,共同助力校园建立一个更加平等、互相尊重和理解的校园文化。
尽管她们还无法改变学校当局的态度,但她们可以依靠团队的力量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同学。
梁朵沫多次向校方反映意见,但每次校长都不在,导致她的提案被搁置。然而,她知道成功并非易事,为了保护被欺负的学生,她并不气馁。
有时,梁朵沫也会感到困惑。
“奇怪了,校长怎么老是不在学校!”她心想。
但每当她想到这个鬼校校长就是钦月萱时,她就会感到愧疚和自责。当年的种种回忆让她痛心疾首。
“哎,我当年怎么会那么残忍?”梁朵沫不断反省自己。
突然,她想到了钦月萱被她和几个朋友带进黑暗潮湿的地道中。但她并没有回忆修理她的情景,而是想起了地道中不止一条。
“还有另一条地道!”梁朵沫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关于那条地道,她进去过,但并没有走到尽头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条地道幽深寂静,整个地道曲折狭窄。
“那条地道通向何方,会不会通向另一个空间呢?”梁朵沫天马行空地想象着。
第二天,她便去北操场的地道口进行视察。她惊奇地发现,地道入口处正好是弓箭手阵法的死角。
她马上俯下身,摸索地道口的盖子。发现盖子还在,她不禁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既然盖子还在,那么这个地道应该也还在,我的推测就有可能是成立的!”她心中狂喜。
在不被别人察觉的情况下,她把上面的土和草重新覆盖,恢复成原来的样子。
然后,她找到机会,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的闺蜜周滟。
“这个方案不太可能吧!而且那个地方有弓箭手阵法防守,我们也不好通过。”周滟质疑这个方案。
“没关系,我测试过,北墙的墙边正好是弓箭手攻击距离的死角。”梁朵沫回答。
“那好吧!如果可行的话,我就跟你一起走!”周滟最终表示支持。
之后,她们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悄悄离开了宿舍,掀开了北墙墙角下的地道盖。
“唉,我们要不要带上更多的人一起离开?”梁朵沫停下脚步,问道。
“先不用,等我们安定下来后再去接她们。这是一个秘密,如果被更多的人知道,就可能会暴露。而且,如果你说的那条地道不可靠,讨论这些也都是徒劳。”周滟笑着警告道。
梁朵沫一想,也是有道理,便和她一起跳入了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