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麻烦的是他被灌下了太多的劣质酒精,要不是被她们救了,光那些酒就足以让他死在外面了。
绿丫看到她进来也没多问什么,打了声招呼就推着小板车走了。
唐骆灵开始处理剩下的那些果子。
刚开始还有些生疏的,很快就熟练了起来。
这种事情算不上是复杂的,只要控制好温度就行了。
等到将那堆都快要熟透了的果子全部处理完,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。
绿丫笑眯眯的推着空空的板车回来了,还带回来了一只烧鸡。
“小姐,是真的,我给了小福子五个钱一壶酒的,他就把咱们的酒全给收了,给,这是七两银子。”
绿丫也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顺利的。
“怎么就舍得买烧鸡了?”
唐骆灵接过银子塞进荷包里,递给她一杯热水笑着问道,一只烧鸡可是要二十文钱的,她怎么会舍得。
“这可不是买的,是齐大哥给的。”
绿丫喝着水暖和了一下,接过唐骆灵递过来的一只鸡腿啃了一口满足的道。
“齐大哥说这是一位客人点了没吃就走了,他偷偷的藏了两只。”
唐骆灵也正在啃着另外一只鸡腿的闻言有些不信,“他这么老实一个人怎么也会做这样的事情?”
绿丫笑呵呵的道:“那不是今天运气好嘛,他们店里有客人打起来了,将饭菜扔的满地都是,这两只是他从地上捡回来的。”
这样的事情她们以前是常见的,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两个人很快将鸡腿吃完了,继续干活,差不多两个时辰之后看着地上码的整整齐齐的酒壶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总算是做好了,明年就能卖个好价钱了。”
绿丫伸了个懒腰,两个人穿好衣服出来,就看见屋子里的灯还亮着。
“哎呀,我怎么把他给忘了。”
唐骆灵想起来自己本来是来看病人的,居然就将他给扔在屋子里了。
秦浩云正在用内力将体内的那些残余的毒素都给逼出来,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,只能快速的将内力收回来,自己也坐了起来,一副伤重的模样。
唐骆灵推开门,看着屋子里的时候就有些傻眼了。
秦浩云此时的年纪还不大,远远还没有后来的那么危险,甚至他现在在外人眼中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孱弱形象。
后来的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能让人心生恐惧的,甚至还达到了小儿止哭的地步。
此刻他在塌上斜倚着,手上一本书放在床边,眼睛闭上了,在床边烛火的映照下眼睫毛纤长,五官精致的堪比女子,脸色苍白。
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。
唐骆灵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,为什么会想到这些的?
明明知道他后来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与此时的柔弱不相符的。
毕竟谁会柔弱到直接屠了自己继母的娘家满门的。
“小姐,他没事吧?”
绿丫将东西都是好后小跑着过来问道。
“哦,应该没事吧。”
唐骆灵一个激灵,赶忙从那不可思议的想法中回过神来。
“啊呀,他是不是胃口不好的,只吃了一个包子的,要是不多吃点儿东西伤口就会好的很慢的。”
绿丫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油纸包,那大包子是她买的她一看就知道只少了一个的。
秦浩云此时一副刚被吵醒的惊慌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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