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雄瞳孔一缩,浑身如坠冰窖,掐着于洋的脖子,眼神狠毒:你们把我儿子和婆娘怎么了?
于洋本来略显苍白的脸颊,因为快要断气而变得通红,使劲拍着孟雄的小臂。
孟雄冷哼一声,给他推倒在地。
于洋呼吸急促,站起身冷笑道:你最好客气点,我要是死了,你儿子夫人可没有好果子吃。
你个蠢货,还真宠你婆娘,什么都跟她说,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,你们要玩这么一出苦肉计。
孟雄瞳孔一缩,满是屈辱,你踏马的不早说,老子跟个小丑一样被砍五六刀你才出来,脸色难看至极:我效忠天煞帮,助你们除掉叶开和夜琉璃,你们放我一家一条生路。
于洋拍拍孟雄肩膀,嘴角勾起:哈哈,孟堂主是个识时务的,走,带你去看看你婆娘和儿子,保证一根汗毛都没少。
孟雄尴尬一笑,跟着于洋去往一处小院。
稍早之前上午时分,城主府内,雪花飘飘洒洒,阳光穿透薄雾般的雪花,洒在红墙黑瓦上,一片银装素裹。
演武台周围小湖两排垂柳挂满雪花,犹如银条交织,随风轻摆。青石板铺成的路径,被积雪覆盖,随着府内护卫走过,留下一排排显眼的脚印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亮风雨阁二楼,房间布置简单,墙上挂着一把长弓,角落处摆放着一架盖着红色罩布的古琴。古琴对面有一宽大的书桌,书桌上摆放着各种书籍,还有笔墨纸砚。
窗户旁,一张略显古朴的大床上,孤寒侧身躺在江离怀中,头靠在他的肩膀处,玉腿搭在他的大腿上,秀发凌乱,玉脸上还有着些许潮红正睡得香甜,房间内有火炉的缘故,并不冷,两人身上盖着一层并不厚的锦衾。
孤寒深吸一口气睁开星眸,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,猛地坐直娇躯,握草,天怎么这么亮,完了完了,得赶快走:老公,起来了,待会那小贱人过来看到,又要骂我了。
江离听见动静,也睁开双眼,看天这么亮,顿时头皮发麻:完了,宝贝儿,快走。
房内设有火炉并不冷,孤寒穿着贴身亵衣,下床将红色毛衣短裙穿上,光着玉腿拿着两条加绒黑丝,披着一件狐裘便下楼。
刚一打开一楼房门,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