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汐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弓,轻轻地搭上了三支箭矢,然后缓缓地拉开了弓弦。
她的手臂肌肉紧绷,箭矢的尖端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瞄准了箭靶的中心,然后松开了弓弦。三支箭矢如同流星划空,一箭接一箭精准地穿透了箭靶。
它们的速度极快,仿佛是要穿越时空的限制。箭身完全停止震动后,李汐的心跳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。
赵伯在一旁看着,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他点了点头,然后轻声说道:“好!”
他知道,这张弓配上这些箭矢,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。这女娃是一个优秀的射手,她有着非凡的天赋和毅力。只是心思单纯。
李汐放下了弓,一脸惊讶问道:“赵伯,你说的这位老友,莫非这就是出自方思齐之手的? ”
“对,不过他说过不再出现在人前,我也是求了他很久,也不好和你引见。”赵伯郑重其事道。
“那你帮我送些工钱给他吧,总不好让他白白花费功夫。”李汐试探地问他。
赵伯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,然后说道:“不必了,他不在乎这些。“
话锋一转,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但是你还可以做得更好。要用心去感受风的力量,用心去瞄准目标,用心去射箭。只有这样,你才能真正地掌握射箭的精髓。”
李汐点了点头,她半开玩笑地问道:“赵伯,您这番话真是深不可测,莫非您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前辈?”
赵伯被她的话逗乐了,他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,懂得了一些道理。你只要用心去学,也可以做得很好。”
话语间,他看起来疲惫不堪,坐到了椅子上。
知道他是故意岔开话题,李汐也不揭穿他。
然而,李汐却觉得赵伯绝非一般人。只是别人有意隐瞒,自己又何苦拆穿他呢?
她笑了笑,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赵伯忙向她解释道:“我年轻时曾四处游历,去过很多地方,见过各种各样的人。学会了很多东西,也积累了一些经验。现在虽然年纪大了,但那些经历和经验却成为了我宝贵的财富。”
“嗯,我明白的,赵伯,你好生歇息。”李汐安慰道。
一位对自己这般好的人,她又何必要去挖他的伤疤呢?
她继续练习射箭,一旁的赵伯时不时指点几句。两人就像忘年之交,有说不完的话。
时间就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中缓缓流逝。
李汐也不再三五日出门找人,经常去找赵伯。
无论是练剑还是射箭,她都会带上赵伯一同参与,并时常向他请教:“赵伯,你看我挥剑的力度如何?箭术上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?”
每次她这样询问,赵伯总是能耐心地点评,并指出她动作中不够到位的地方。
赵伯虽是庄子上的花匠,但李汐特意和陈管家交代过了,让他跟在李汐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