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马县令的声音刚响起,陆长恭便快速盖上瓦片。
直到
陆长恭的手掌,依然覆在苏似锦眼眸上,长长的睫毛在他的手心里忽闪忽闪,闪的陆长恭心儿阵阵酥痒。
陆长恭的身躯紧绷着,手心里的睫毛还在调皮的撩拨着,陆长恭想推开这酥痒但又想抓住。
陆长恭垂下眼睑,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莺桃小嘴。
这抹红开开合合似乎在说着什么,但他一概没听清。
鬼使神差的,他渐渐靠近这抹红,眼眸里只有点点朱唇,只需稍稍往前一点点就能品尝莺桃的滋味了。
尝尝?
不行。
为什不行?
因为这不是君子所为。
我……
两道声音在陆长恭的脑袋里各不相让的吵着,都试图说服对方。
“你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快?感觉你的心也要跳出来看热闹。”苏似锦调侃的声音结束了两道声音的拉扯。
陆长恭快速的远离那水润润的莺桃,抬头看向皎洁的月牙, 耳尖在月牙的照射下,红的像血滴子。
苏似锦看了眼用后脑勺对着她的陆长恭,她怎么感觉他好似在躲着她。
苏似锦疑惑,本想问个究竟,但被下方女人间争风吃醋的恭维之词雷到。
厉害?半盏茶功夫厉害?
听了几句墙脚没有听到什么有用讯息,陆长恭示意她离开,但苏似锦可不打算放过占县为王的马县令。
马县令把正定县百姓当摇钱树,压在百姓头上,吃着血馒头。
如此鱼肉乡民的祸害不消除怎么行?
“等下,我还有点好东西送给他。”苏似锦轻轻揭开瓦片,往下撒下无色无味的粉末后,快速的盖上。
“回去。”
苏似锦说完,陆长恭便揽着她在屋顶上飞来飞去。
苏似锦真正体验了一把上天入地之感,也真正体会到御剑飞行之快乐。
只是在两人离开之后,安静的内室,骤然变得天雷滚动。
即便马县令想停下,休息的,但……身子已经不受他掌控了,他无法左右,不然会暴涨而死。
这一夜,县衙某一房间的响动,羞的月亮都躲得远远的。
两人回到客栈,各自进入房间。
半个时辰后,紧闭的门扉再次被打开,苏似锦再次离开客栈。
陆长恭睁开双眸,眸中的幽深渐渐聚集着,而后又渐渐散去了光芒,变成毫无波动的死水。
他紧抿着薄唇,哀痛的闭上了眼眸。
黑夜中响起陆长恭的呢喃声,“终究还是不值得信任吗?”
这边陆长恭山路十八弯的心思,苏似锦完全不知。
苏似锦在空间的加持下,给正定县每家每户留下二十两银子,且都是一两的。
不是她伟大,也不是她嫌银子多,银子更多都不嫌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