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震甚至顾不上起来,随即抓着他的衣领,急切的问,“你说你温府所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了?金窝没了?两间银屋也没了?通通没了?”
温强被他凶神恶煞的质问,弄的一愣,随即抓住他话里的漏洞。
温强能敛得金屋银屋自然不是泛泛之辈,当即冷下脸,质问,“柳大人怎么知道我有金屋还有两间银屋?我可没有我有金屋银屋吧!”
柳震见他丢转矛头,把他当嫌疑目标审问,愤恨的将他推开,十分不客气的回怼道:
“你不去抓拿真凶,倒是怀疑起我来了,我如何得知,不若问问你的宝贝女人,柳府是不是也被人洗劫一空,成了一座空宅子。”
柳震的话很有歧义,乍听将金屋银屋的事推给温秀清,又把话题吸引到柳府与温府相通遭遇上。
两府惨遭失窃,将温强的思绪拉到共鸣上。
实则他掩盖了真相,他之所以知道温府有金屋银屋,自然是他的人调查出来。
温强听闻,果然不再揪着他的漏嘴一事不放了,他震惊的愣了愣,不可置信的说:“什么?你府上也失窃了?”
“完了完了,我温府几十年人积攒的底蕴,全部被窃贼偷走了。”
没了金银,以前他有多豪横,以后他就有多凄惨。
几十年的财富,一夕之间,全部没了,消失不见了。
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对的搬空了。
青天白日的,人来人往的,贼人到底怎么做到的。
世间没人能做到,除非?
“贤婿,难道是鬼怪吗?只有鬼怪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将温府和柳府搬空,一定是鬼怪,只有哦鬼怪才会有如此大的本事。”
柳震听后,身躯一震,突然他感觉他的脖子好冷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吹气。
他有感觉背部好重,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。
还有,他感觉前面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正看着他,柳震害怕的跌坐在地上。
师爷进来的时候,发现柳震失态的跌坐在地上,脸色白的吓人,目光躲闪,似乎在回避着什么?
师爷急忙上前将人给搀了起来,“大人,已经派人想城门给封死了,所有的出口全部封死了,我们府上失窃的银钱是为小。”
“温老爷可是赣州府的最大的首富,他府上失窃,非同一般,贼子要将庞大的财物运出城,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属下以为,贼子应当还在城里,我们快速将城门封死了,贼子应该躲在某个地方,等待时机出城。”
“大人,属下相信,将赣州城翻个底朝天,定能让贼子无处可逃,最后将窃窃走的财物还回来。”
“当务之急,还请大人出动所有可利用的人手,加速排查,晚了,属下怕生变。”
柳震和温强听了师爷的分析,那惶恐之色才退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清明还有狠毒。
“这件事交给你全权处理,定要将贼子揪出来,将失窃的银钱的找回来。”
柳震将自己的官印给了他,一切需要公文的,官印能一路开绿灯。
温府的银钱比之国库有过之而不及,有了此笔财务,就不用事事看苏淳脸色了吧!
他们柳家有了这笔钱财,在朝堂上还愁不能运作吗?
当初他之所以纳了温秀清那个俗不可耐的女人,就是为了温府的银钱。
如今,只要他找回来就是他柳震了的,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温强温秀清父女给解决了。
柳震只要想到即将得到一笔富可敌国的银钱,他就高兴的险些露出本性。
他假意安抚了下温强,便借口追查贼子为由,离开了柳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