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宣统帝脸色煞白,惊慌的看向邓伟平。
邓伟平认真的点头,“皇上,昨夜到今日种种均是贤王的计划,沈佩芳已经招了,上面由她的证词签字画押了。”
沈佩芳:她是皇后娘娘的人,她不是贤王的细作?
“她身边还有个武功高强的死士,她与贤王联络就是通过死士的。”
暗卫:他不是皇后娘娘指给沈佩芳的吗?他什么时候成贤王的人了?
苏琼诗:难道暗卫是贤王的人?
“据沈佩芳交代,东西方两位王爷也参与了这场祸事。”邓伟平所说奏折上都有陈情,很详细,证据确凿。
“沈佩芳和死士可带来?”宣统帝黑着脸,厉声吩咐。
“皇上,微臣带来了。”邓伟平拍了拍手。
沈佩芳和死士手脚捆住被丢在地上,沈佩芳痛的睁开朦胧的眼睛,但看见沈国公的脸时候,不可直线的瞪大了眼睛。
她惊恐又慌张的看着沈国公,“从你到我们身边,我与夫人便将你视若己出,甚至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都给你,给你国公府所有的资源。”
“老夫就算养条狗它都会对我摇尾乞怜,可你呢?”
“居然想将我们夫妇烧死,可怜我夫人,至死都不知是你个狼心狗肺,忘恩负义的狼崽子要来她的命。”
“沈佩芳,我们有哪里对不起你?你居然如此狠心?”
沈国公说到伤心处,声泪俱下控诉,他的真心被辜负了,农夫与蛇,原来如此。
沈佩芳的嘴被堵住了,她无法说话,但她眼睛的怨毒如滔天大祸,让沈过公为之震惊。
但沈佩芳只是怨恨的看了沈国公一眼,对于沈国公的指控,她再无更多的情绪。
也不打算说,即便没有堵住嘴,她也不会说什么的。
只要她闭口不言,皇后娘娘乃至皇上都会保她的。
即便被邓伟平指控什么细作,皇后娘娘和皇上才不会相信他污蔑之词。
从始至终,她效劳的对象都是苏琼诗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大概是从陈明旭拒绝她,暗讽她的时候,是苏琼诗为她出谋划策离间了冯静然与陈明旭的夫妻感情,直至破裂和离。
可惜,没有将那两个小畜生扼杀了。
也不知冯静然那个贱人藏哪里去了,她派出去的人,都查无此人。
至于她为何怨恨沈国公夫妇。
自然是因为他们不同意她和陈明旭的说亲,要是他们同意了,她就是陈明旭的娘子了。
那时他们不仅不同意,还对她疾言厉色谩骂,还关她紧闭,就在此时陈明旭与冯静然成亲了。
陈佩芳越想越恨,一切都是连个老不死的,从小到大总是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。
做的不好还会被责骂,她看他们的脸色看够了,皇后娘娘说的对。
只要搬开沈国公夫妇这两座绊脚石,陈明旭是她的,国公府是她的,事成之后,她还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女。
须臾之间,沈佩芳的神情可谓是精彩纷呈,就像变戏法似的,怨恨、欣喜、羞涩、癫狂、肃杀等多种表情切换,实在叫人瞠目结舌。
邓伟平眉头深锁,撤掉她嘴里的破布,“勇毅侯世子险些难产一尸三命,是你的手笔吧!”
邓伟平的话,虽然风牛马不相及,但沈佩芳呼吸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