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门寡的意思就是定亲了,还没等结婚,结果男方就死了。
古代会认为守望门寡的女人不吉利。
也许就是因为这样,韩家二小姐才不让自己的姐姐碰吧,大喜的日子,怕沾染了晦气。
薛守拙撇嘴,虽然她理解韩二小姐的心情,却实在无法赞成她的做法,也太伤自己姐姐的感情了。
明显可以看出来,韩大小姐已经尽力不声不响,降低自己的存在了,估计是怕给妹妹添堵。
薛守拙内心深处又开始感叹,古代社会也太那啥了,女人这也不吉利那也不吉利。
未婚夫死了,不是应该获得同情和怜悯吗?
当初薛文堂为了给薛守拙挡应酬,说她体弱多病。
薛夫人特别生气,认为传出去对女儿名声不好。
薛守拙回想自己前世,那真是体弱多病,家里只想着无论到天南海北,只要能治好了就行。
她叹了一口气:“统统,韩大小姐好可怜啊。”
系统说:“是酱紫的,所以也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宫斗宅斗,因为生存环境好恶劣的呀,所以为了获得相对好的生活,只好斗来斗去哦,好可怜的呀。”
“啊啊,不是说不要台湾夹子吗,大统子,你饶了我吧。”
“那你稀饭甚么呢,东北话怎么样。”
“我喜欢你正常一点儿!”
薛守拙正在那和系统掐架,贡生韩德彰走了过来。
他先是对着薛夫人恭维了薛文堂一番,然后又用各种词汇不停夸奖薛守拙。
母女俩被夸得十分不自在。
被人过分拍马屁,对于脸皮不厚的人来讲,也是一种折磨。
特别是听韩德彰夸自己“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”的时候,薛守拙的嘴角都要抽搐了。
好不容易等他夸完了,这位韩老爷话锋一转:
“薛大人的学问是数一数二的,听说大人身边有个先生,更是深藏不露,犬子课业不精,还望能去请教一二。”
薛守拙这时候才恍然大悟,原来说了半天,是想打听爹身边的师爷是谁。
嘿嘿,我就是我爹那位神秘的大师爷,也不怕把你的犬子教歪了。
薛文堂在家里的时候就告诉夫人了,有人打听师爷的事情,就说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我家老爷的事情从不过问。”
薛夫人就这么搪塞了韩德彰。
他面色有点儿不好看,可是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人家夫人恪守妇道,不过问公事,也很正常嘛。
正尴尬着,韩夫人派人把韩德彰叫走了。
韩二小姐要出来见客了。
男女客人分坐在两边,距离拉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