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继帝听了,实在忍不住,哈哈大笑。
薛文堂都给笑懵了。
这是怎么啦,咋还笑起来了?
冯檀也低着头偷笑。
好嘛,这就是老实人薛文堂!
冯檀心里想,别人都骂自己是官场老油条狗,不单是老狗,还浑身是油!
说实在的,自己都没想到这么缺德的法子。
真是,损,损得太妙了。
如此盐商不得不争着给朝廷钱。
这是什么样的脑袋,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数呢?
贺友兰不禁看了薛文堂两眼,此人的师爷恐怕比尹先生想得还不一般。
尹先生,说实在,不善于阴诡计谋。
他出的主意都是战略层次的,但是不善于在细节上耍花招。
薛文堂的师爷,手段可挺毒辣的。
这破主意,不是吃了三斤木炭,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数吗?
薛文堂被搞得大汗淋漓。
陈正跳出来表示不满。
“薛大人说的什么话,难不成朝廷还得跟盐商们哭穷吗?这,这成何体统!”
永继帝不冷不热地说:
“陈大人,难不成你觉得朕的国库很有钱吗?”
陈正不吱声了。
要不是缺钱,至于想从盐商身上挖肉吗?
冯檀站出来说:
“捐输之法甚好,既能让盐商甘心孝敬朝廷,又不使其心生怨愤,作为应急之法,恰到好处。”
冯檀毕竟老道,也看出来了,这不是一个长久的法子,但短期内绝对有效。
永继帝点头:
“着令户部办理捐输一事,尽快与两淮盐商接洽。”
赶紧从这些大肥猪身上搞点肥肉吧。
重新修淮北的水利,需要一大笔钱呢!
冯檀自然愿意办这种俏皮差使。
搞钱的同时弄权。
一想到盐商争着抢着给户部钱,冯檀心里十分高兴。
不过他表面上看起来,特别淡然。
这件事虽然贺友兰没捞到啥好处,不过薛文堂的法子算是解决了大伙共同的燃眉之急。
朝堂上其他人看着薛文堂,眼神都亲切起来。
薛文堂擦擦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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