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离家出走的想法。”
“你不能对灵主大人这么残暴。”她弱弱地提醒。
慕寒眯起了眼睛,他低头凑近她,在她耳边呵气。
“我怎么舍得?”他在她的耳朵上轻啄。
“你不怕灵主大人报复你吗?”程十鸢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不会报复我?”慕寒反问。
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完事了吗?”
“......”
“等会儿等会儿,我不就是灵主大人吗?”
“你怎么傻傻的陪我出演?”
“嗯哼?”
“陪夫人演演戏,使乃为夫荣幸之至。”慕寒笑的邪恶。
程十鸢:“......”
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厚颜无耻了四个字。
“等夫人吃完早夕为夫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怎么搞得神神秘密...”
过后,慕寒带她来到了一个热闹的街市。
“这里好像宋朝的晚城。”
“难不成杏香楼还在?!”
她左右张望
着。
慕寒笑而不语。
程十鸢跟着慕寒往前走,拐了两条街,果然看见了一座灯火辉煌的酒楼。
门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——宋朝晚城。
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慕寒牵住了她柔软纤细的手掌。
“嗯。”她乖顺地应了一声。
他的手掌修长,骨节分明,宽阔干燥温暖。
程十鸢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它,和它十指相扣,紧紧交缠。
他的步伐迈的不急不缓,却稳稳地把握住她。
她跟在他的身后,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,变得异常安宁。
“都好真啊!”
“你看得出来,这是假的宋城?”
“我又不傻,曾经的宋城,可是有杏在守候。”
“杏花枯,宋城亡。”
她低声
喃喃自语,心情有些伤感。
“我听说,宋城的百姓最喜欢喝杏子酒。”慕寒打破寂静,淡淡说道。
“对,我们宋朝有句古诗叫做‘杏花春晓雨’,就是指杏花凋零的意思。我们宋城的杏花,一年四季,总共只开一次,开一次就谢绝采摘。”
“我从前读书少,不懂得诗词,但是,宋代文学大师王献之写过一首《醉里挑灯看剑》,其中有一句特别适合杏花。他写的是杏花春晓雨,但是我听说,他这首诗是为了纪念一位叫柳梦的女子。
因此,杏花每逢初春就会凋落,而杏树一旦落光枝桠就不能存活,这样的景致便会失去生命力。所以,他便取了杏花春晓之名。”程十鸢娓娓道来,她虽然年幼,但是对于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颇为精通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慕寒看向她,目光专注。
“那你喜欢杏花吗?”
“我不喜欢。”程十鸢毫不犹豫地答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讲解它?”慕寒蹙起英挺的眉,表示疑惑。
“因为它很美。”程十鸢理所当然地回答。
她仰着头,笑容灿烂。
她看着他,眸光潋滟,似清晨的溪水,清澈而透亮。
“现在杏枯了,这座城也黯淡无光...”
“不是啊....你不是还在发光吗?”
他认真看着她,眼里流转着浅薄的笑。
“我发光吗?”
“你的发髻,衣裙,鞋履,甚至是手里的剑。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芒,照耀着整个世界。”
程十鸢踮脚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飞快地跑了。
他怔了片刻,然后笑着追上去。
却发现心口闷痛
,呼吸困难,胸膛剧烈的疼。
他扶住墙壁,吐出一口鲜血。
慕寒的额头渗出冷汗,他捂着胸口,脸色苍白。
慕寒的双眸漆黑如墨,幽暗无垠,他抬起另外一只手覆在一个小罐子上。
“长期用这种血泪,只会让你更快虚弱。”
一个白花花的身影,摆着毛球尾巴慢悠悠地踱了过来。
“不劳你操心。”慕寒咬牙。
“我不管你愿不愿意,这东西我替你留着。”它伸出爪子抓住慕寒手里的罐子。
慕寒想夺回它手中的罐子,然而它的动作比他快多了。
“不准碰这些。”他警告道。
“白猫娘娘,失礼了我....”
慕寒捂着胸口,单膝跪在地上。
桅娘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“...你真是...”她叹了口气,将罐子放回桌上,随后,她化成人形,将慕寒从地上搀扶起来。
她长发如瀑布般垂直,肤若凝脂,五官精巧细腻,肌肤吹弹即破,一袭紫袍裹着她纤瘦婀娜的躯体,她的眉宇间充斥着高贵与妩媚,妖艳逼人。
慕寒站定身子,面无波澜地看着她。
“你要知道...你只是侵蚀了那人的灵魂与面孔...你可永远代替不了原主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