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遇刺之事事关重大,为何至今才……”站出来的,正是先前牵扯进冯婧瑶一事的周三将军。
“是朕要求公主府与伏家封锁消息,爱卿可有意见?”元慎直勾勾地望着他。
“老臣不敢。只是皇上,遇刺之事相当可疑;四年前,皇上在南海国遇刺,就是与当时还是楼船将军的大将军一同前往;
“如今遇刺的地点,是在大长公主府,又与伏家有关;若老臣没记错,废太子妃,好像也姓‘伏’啊!”周三将军不卑不亢。
“这话你早不说、晚不说,偏生今天大将军病了,你才敢说。周三将军,你这为人未免有些不坦荡了!
“这毒物朕今日已带来朝堂;若你那宝贝女儿也敢服下试毒,朕当即立她为后,再也不与废太子妃纠缠;
“同时将你与膝下五子一同封侯,如何?放心,试一次便可,不用像废太子妃那样,服十九次。”元慎蔑笑道。
大臣们只当元慎是要挫周三将军的锐气;谁知扬劲真的端来一个托盘,上面放了一支药瓶,里面装的,正是那奇毒。
“啊?这……老臣年迈,殿前失仪,望皇上恕罪。”周三将军见元慎动真格的,不免服了个软。
“周三将军,怕什么?朕作为大魏天子,怎会拿子民的性命开玩笑?放心,朕既然还能端坐在这金殿之上,此毒自然已有解药。
“扬劲,将周姑娘接来,就说……她爹帮她在后宫谋了份好差事……”元慎冷笑道。
周三将军连忙跪下,“皇上,老臣口出狂言,冒犯皇上与废太子妃,实属大不敬之罪。
“皇上如何责罚老臣,老臣均无怨言;只是小女无辜,此事与她无关,还望皇上海涵……”
元慎笑道:“诸位爱卿,谁还有疑议,不妨来试试这毒药;只要来试了,无论结果如何,家中男子封侯拜将、女子为后为妃。
“怎么,都不愿意吗?”
大臣们你看看我、我望望你,无一人敢上前。
“此毒现在有解,爱卿们尚且不愿以身犯险;当初无解药之时,废太子妃都甘愿受肝肠寸断之痛、冒撒手尘寰之苦,服下一十九次毒药,只为朕能痊愈。
“朕不过是要复她亡父的爵位,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服。怎么,是觉得朕这条命,不值区区‘陇西侯’之位吗?”元慎在金殿之上,睥睨着众臣。
大臣齐齐跪了一片,元慎与朝臣的对峙,终究是元慎赢了;可伏绾的反应,如伏昕所说,并不满意。
“皇上明知我和我爹不对付……”伏绾蛾眉倒蹙,数落着元慎。
“我知道,我怎会不知道?我和姐姐是一样的人,我也……可是姐姐也应该知道,死后荫封,为的是给活着的人脸面。”元慎奋力地吻着伏绾。
他在封侯的事上让她不满意了,就要用其他事来弥补。
明明成亲在即,可元慎就是忍不住每天来见伏绾;生怕一个不留神,她就被伏昕拐到那“男女欢好即可成婚的地方”。
元慎临走时望了一眼伏绾的鞋子,若有所思。
这是和立后诏书一起送来的云头锦履;伏绾收下这鞋子,也算是履行了庆功宴那晚的承诺。
“冯婧瑶现在在哪儿?”回宫路上,元慎双眼微闭,轻声问道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