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煜初知道自己身为太傅嫡子,日后他想跟随他的太子堂兄干出一番大事,他就必须得娶了镇北大将军嫡女。
想了想,他便对太傅说道,“父亲,或许那苏夕南是因为我迟迟未给出回应,所以才闹出此事。”
“想来,她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,父亲放心好了,此事我定能妥善处理,那苏夕南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太傅此刻虽然很生气,但他也知道在获取女子芳心这件事上,他儿子向来做的不错。
能把京中众多姑娘迷的神魂颠倒,想来只要他儿子愿意主动,区区一个苏夕南算得了什么?
他这时无奈摆了摆手,“总之,你心中有数就好,万不能耽误了你太子堂兄的大事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冷静下来后,太傅这才仔细看了看周煜初脸上的伤,眉头又再次皱了起来,“昨夜当真是自己摔的?而不是出去惹了事?”
提起这件事,周煜初抬起手来,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他这额头只要轻轻一碰就疼的他差点喊出声。
他一开始也不相信这是他自己摔的,可是他醒过来后,府医帮他处理好了脸上的伤,他便不甘心的下床。
准备在摔跤的地方复盘,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摔的,还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。
可是根本就不需要花心思去做过多的探究,因为当他下了床才刚走了两步,他竟又莫名其妙脚滑,再一次摔了下去。
要命的是,倒下去之后,他已经受伤的额头再次撞到了床角。
当时直接痛晕了过去。
等再醒过来时,便被自己的母亲告知,他鞋底粘了些油迹,所以才会摔倒。
当他质疑自己的鞋底为什么会有油迹时,他母亲说昨夜膳厅有下人不小心碰碎了一盘菜,地上的油迹还未擦干净时,他就不小心踩了一脚,所以鞋底沾上了油迹。
这才导致他一回到自己卧房就滑倒了。
虽然他还是不相信,但他母亲已经查过了,他这院子没人闯入。
守在院中的护卫们也没察觉到异常,他也只能认了!
这会儿面对自己父亲的质疑,他咬着后槽牙道,“回父亲,昨夜儿子当真是自己摔的,父亲放心,儿子在外向来谨言慎行,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什么祸事。”
太傅若有所思的看着周煜初的脸,最终也无奈摆了手,“罢了,你心中有数即可,既然要挽回那苏夕南,就得尽快把脸上的伤养好。”
“还有,既然脸已伤成这样,就莫要再和友人出去,免得被人看见了,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,万一传到镇北大将军府那儿去,得不偿失。”
周煜初拱了拱手,“是。”
……
从自家父亲的书房回到自己的院里,周煜初阴沉着一张脸,直接冲进了书房。
他直奔那张桌子,胡乱的翻找。
却发现他明明放在桌面上的信和手帕竟没了踪影。
周周煜初站在桌旁出神,脑海里仔细回想了那日下人把信和手帕拿进屋后,他分明就放在了这张桌上。
把那封信看完之后,他冷笑着就推到一旁。
还有那块手帕,他甚至连碰都没碰就用手中的扇子把手帕推到信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