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,我就是一时气不过,侯爷和侯夫人口口声声说在乎我们公子,可仔细瞧瞧,这些年来他们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事是在乎?”
“明知道我们夫人是被萧棋毒死,我们公子的身体也是因萧棋夫妇下的毒才会变成这样,可侯爷和侯夫人两人还无动于衷,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在乎?”
想到这些年来,安乐侯府这些人对自家公子做的事,阿州也是怒火攻心。
不过他眼下看起来要淡定一些,这会儿冷哼一声,“且让他们逍遥一段日子,等公子查出老尚书夫妇到底去了哪,确定老尚书夫妇安全后,这些年的账公子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,莫要着急。”
阿九点了点头。
他们公子也不是白白吃亏的性子。
这些年来一直退让和隐忍,为的就是找到老尚书夫妇的下落。
若不是他们公子怀疑老尚书夫妇是被安乐侯府这些人藏了起来,他们公子早就反击。
……
阿九和阿州回到大学士府后,立即将在安乐侯府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并报给了萧时晏。
萧时晏听完之后,面色还同以往一样没什么变化。
但握紧的拳头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怒意。
沉吟了片刻,他便摆了摆手对阿九和阿州道,“下去歇着,天一亮还有的忙。”
阿九和阿州纷纷拱手,“是。”
等两人离开之后,萧时晏起身进了书房里的密室。
他点上油灯,走到被他供奉的牌位跟前,不紧不慢的点了三根香插到香炉里。
世人皆以为他母亲是独女,殊不知,在生他母亲之前,他外祖母就生过一男婴。
只可惜男婴出生后不到一个月就夭折。
后来他外祖父和外祖母就把男婴的牌位供奉在府邸的一个地下室。
虽不知他外祖父和外祖母为何要把牌位放在地上室,但自他有记忆来,只要他母亲带他回京,回到昔日的刑部尚书府,他都会随外祖父、外祖母以及母亲去给未曾谋面的舅父上香。
当年为他母亲守完灵后,他祖父就忽然告知他,外祖父和外祖母因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,不想继续留在这京城睹物思人。
于是外祖父就辞了官,离了京。
他一开始对安乐侯这番说辞是信的。
可当他走到昔日的刑部尚书府,在地下室里看到了舅父的牌位,他便知道此事恐怕不是安乐侯说的那般。
他外祖父和外祖母若想离开京城这伤心之地,怎可能不把舅父的牌位带走?
所以只有一个可能,外祖父和外祖母是被迫离开的,且来不及收拾府里的任何东西。
可当年刑部尚书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不见踪影,这些年来无论他怎么查也查不出一点线索。
且无论他怎么试探他祖父和祖母,得到的也总是那一个说法。
但他知道,他祖父和祖母一定清楚当年的刑部尚书府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,还是得从他祖父祖母这下手!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