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妈,挺好的。”夏少游装作吓了一跳。
贾张氏夸张地问:
“你就没有梦见一个男人?额头中了弹,睁着大大的眼睛,血顺着弹孔往外流。”
“没有呀。”
这两母子还是送上门了,夏少游还真的服了这两个二货,各怀鬼胎,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半个月前,院子门口打死一个特务,一枪打得准准的,从那天起,院子里的人老说做噩梦。”
夏少游低低地说:
“我全家人都被打死了,还怕什么死人。”
滚粥烫死人,尤其贾张氏面前的粥,稠稠的一碗,还冒着热气。
夏少游假装说:
“我吃不完,不浪费,放回碗里去。”
贾张氏拿起空馒头碗:
“噢,放回去,中午再吃。”
哪知,夏少游穿过馒头碗,一手掀翻了粥碗,整碗热粥泼在贾张氏身上。
贾张氏杀猪般地尖叫,滚烫的粥汁泼了她一身,手中的馒头碗也掉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顾不上心疼馒头碗,贾张氏在地上蹦着脚儿嚎叫。
“快,脱了,脱了。”贾东旭急着叫他妈脱衣裳。
贾张氏三下五除二,剥掉灰不拉叽的衬衫和内衫,露出松松垮垮的肚皮,眼看着,皮肤浮起一个个亮晶晶的水泡。
哎哟,哎哟……
贾张氏烫得不轻,碰也不能碰,摸也不能摸,“你个挨千刀的,眼瞎还折腾我。”
“对不起,姑妈,对不起,我不是有心的,”夏少游可怜楚楚地道歉。
“抹油,快拿油来给我抹上,”贾张氏顶着一肚皮亮晶晶的水泡,疼得直冒汗。
抹了一层凉凉的油,贾张氏还剩下半条命。
出了这个意外,耽搁了不少时间。
既然没烫死,贾东旭还得去轧钢厂上班,用衣袖揩一下嘴巴,拉贾张氏到门边低声交代:
“妈,再留她几天。”
“你这个小兔崽子,少惹事,上回……”贾张氏唉声叹气地抱怨。
贾东旭再一次捂住贾张氏的嘴巴:
“妈,别提,以后都不有提,留她几天,我自有道理。”
贾东旭走了,贾张氏披一件衬衫,勉强扣了一颗扣子,两只手提着前襟,不挨着皮肤,重新坐回桌子旁边,没好气地打量着夏少游,嘴里嘟哝着:
“冤家,倒大霉的冤家。”
院中的易中海进了门,看一眼夏少游:
“来亲戚啦,怪不得你家昨晚吃肉。”
贾张氏讪讪地说:
“没有钱,也就够亲戚吃两口,就没有招呼大家。”
易中海连忙解释:
“贾大嫂,我不是这个意思,前次门口发生大事,户口查得严,谁家有外人来都要去街道登记,你记得去办,让街道查到就不好说了。”
贾张氏嘴上应着知道了,脸色更是阴了下来。
午后,贾张氏把他推出院门,把行李箱扔出门外:
“你走,我和你爸已经断绝关系,不是亲戚,你也用不着再上门。”
夏少游捏着盲人杖,无辜地站在院门口,衣裳散落了一地。
老虔婆拿走了翡翠手镯和黄鱼儿,还想把自己扫地出门,她也是占便宜占成了习惯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