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淫邪闪过许大茂的双眼,时候还早,许大茂焦急不安:
“你有没有证件?我先带你去小旅馆开一间房,边聊边等贾东旭。”
开房!还要我的证件。
你许大茂以为自己有九百九十九颗脑袋?
夏少游心中冷笑,但开房要用自己的证件,张明慧的身份还用得着,他不能浪费,郁郁地说:
“证件好像也落在姑妈家里了。”
嗳。
许大茂的表情真是糟糕透了。
夏少游实在忍不住笑了,不得不瞎说掩饰自己:
“听你的声音,你应该长得很好看。”
许大茂立马挺起胸脯:
“当然,我许大茂玉树临风,风流倜傥,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相貌比得上潘安,才气胜过周郎,周围胡同的女孩把我家的门槛都踏破了,不信,你摸一摸。”
许大茂拉起夏少游的手就往脸上贴,夏少游恨不得一巴掌掴得他连妈都不认得,假意害羞,缩回手:
“你讨厌。”
“哎哟,你这一声,把我身子骨都叫酥了。”
许大茂真不是说假话,浑身颤了一下。
这死鬼贾东旭总算慢腾腾露出了头,许大茂赶紧走上去,拉贾东旭一旁说话。
夏少游竖起耳朵聆听,许大茂压低了声音,也听不十分清楚,约摸听到几个词:灌醉……玩了……扔了……
这两货就不会有好主意。
贾东旭把自行车交给许大茂,扶上夏少游,许大茂赶紧把自行车还给贾东旭,自己扶上夏少游,一对猥琐的眼睛盯着夏少游傲人的胸脯。
踏上院门台阶,许大茂假装摔跤,两手直直地抓向夏少游的胸脯,夏少游往旁边一让,假装站立不稳,顺势将许大茂按倒在台阶上。
“我的……娘……呀……”许大茂被石台阶磕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。
一个瞎子,一个瘸子,一个二流子,三个人各有姿态地走回贾家。
贾东旭在贾张氏房里磨叽,许大茂比夏少游还着急,不停地在外面踱着步子,时而摸一下夏少游的手,好言好语地宽慰:
“别担心,至少可以多住几天,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走。”
贾张氏怕夜长梦多,横了心要让张明慧走,贾东旭索性说:
“她眼睛瞎了,能去哪呀,要不,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,就让她留下来,照顾家里。”
“她是瞎子,不要你照顾已经不错了,还指望她照顾家里。”贾张氏此时水泡开始疼了,不停地叫唤。
“她可以给我生孩子。”贾东旭压低了声音,夏少游还是听清楚了。
1950年5月1日,已经正式发布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》,明确要求落实“一夫一妻制”。
贾张氏怎可能不知道,骂着贾东旭知法犯法。
贾东旭指着门外:
“妈,那些人哪会真的送走姨太太,都是用保姆的名义留在家中。”
贾张氏恼得想一头撞死贾东旭:
“人家是官是富人,你有什么本事,还想娶姨太太?”
“先把她养在家里,过一段时间把她嫁了。”贾东旭退了一步。
贾张氏彻底看穿了贾东旭的心思:
“你把她睡了,再把她嫁了,万一她怀了孕,孩子归谁?秦淮茹肯不肯?”
……
这娘俩叫骂了好久,才把事情商量好了。
反正夜已深,也不能把夏少游撵出去,贾张氏对睡不睡张明慧还持不同意见,留在屋中怕惹麻烦;撵出去,贾东旭不依不饶。
思忖已久,易中海再次进来,告知贾张氏,下班途中遇到王主任,已顺便帮贾家登了记。
易中海刚出门,贾张氏就冲着易中海的背影骂道:
“多管闲事的狗东西,活该他断子绝孙。”
贾东旭朝许大茂递一个眼色,许大茂乐颠颠地替夏少游将行李箱搬进房间,站在门口朝贾东旭挤眉弄眼。
夏少游知道二人没有好心眼,贾张氏的针线篮子就在摆在桌子上,他顺手抽了小针,夹在指缝中。
贾东旭扶着夏少游的手臂:
“表妹,你在外面也坐了一下午了,应该累了,先进屋歇一歇。”
夏少游摸着盲人棍,贾东旭替他取了,顺手取了搪瓷缸子,进了屋,许大茂悄没声息地合上门。
贾东旭从兜里取出一小纸包,打开纸包,有几片白花花的药片,倒进搪瓷缸里,慢慢地摇晃着。
许大茂心急得不停地去摸搪瓷缸,贾东旭将搪瓷缸塞在许大茂手中,走到夏少游跟前:
“表妹……”
还不知他要说什么,夏少游朝他脐下三寸的关元穴扎了一针,手法之快,贾东旭还没有一点感觉,他已经藏好了针。
关元穴也就是武人常说的任脉,与生殖系统有着密切关系的经脉,若保健得法,有促进作用,但夏少游的一针已经伤了贾东旭,短时间内都无法恢复。
果然,药温了,可以下口了。
但是贾东旭一兴奋,就肚子隐隐作疼,肚子一疼,什么都意兴阑珊。
到口的鸭子就摆在面前,牙齿却不争气。
怪天怪地怪自己,怪不了夏少游。
许大茂只差没帮他脱裤子,他气得把许大茂撵回去:
“滚,老子还没尝鲜,还轮不到你。”
夏少游吁了一口气,估计这三五天,贾东旭都像蔫了的瓜秧,没办法扬眉吐气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