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上次坏了我们的好事,还给我胳膊扎了一刀,险些挑断了我的手筋,我一定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”小年轻恨得咬牙切齿。
许富贵定定神:
“那小子不好对付,千万要小心,上次我们四人还斗不过他。”
“这样等也不是办法,干脆去四合院把他做了,”小年轻一不做二不休:
“等他睡熟了,把他做了,然后一把火烧了他的房子。”
许富贵略微思忖一下:
“能不能找林海要一点人,我两人搞不定他。”
小年轻悻悻地坐在椅子上,往后一瘫:
“他妈的,全都是势利眼,林海一死,二把手三把手眼睛都长在头顶上,你这个姐夫的名号也不好使了,一说要人,就说时局不好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掌管流氓小团队的新头目,电影已经剧终,观众已经开始散场。
许富贵躲在门缝后看着观众一一离场,偌大的电影院空空荡荡,吁了一口气:
“我老婆呀,成了惊弓之鸟,非说他会找我算账,弄得我也心里惶惶不安。”
“还是一了百了,留着始终是祸害。”
两人坐下仔细密谋一番,决定分头去许家藏匿起来,半夜找机会动手。
小年轻刚走出放映室,夏少游轻轻揭开天花,跳进放映室,站在许富贵的背后,冷冰冰的匕首压在许富贵的脖子上。
许富贵举着双手,也不敢转身,结结巴巴地说:
“好汉,饶命,好汉,咱们没冤没仇,您大人有大量,高抬贵手放过我。”
“好,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。”夏少游仍用假音和他对话。
“你问,你问,”许富贵忙不迭地说:
“我知无不言。”
这时,有人敲门,小年轻在门外叫:
“许老大,你记得买点宵夜,晚上喝两盅暖暖身子,免得睡过头了。”
夏少游的匕首往肉里一按,轻声说:
“答应他,说‘好’。”
“好……”许富贵带着哭腔答道,门外的小年轻呵呵一声笑:
“许大哥,你忒小气,要我说,你还没你儿子大气量,要是你儿子,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,用不着磨磨叽叽。”
小年轻说完,哼着调子走了。
夏少游听见脚步声渐远,开始审讯许富贵:
“南锣鼓巷95号院子门口死了一个男人,把你知道的,都告诉我。”
许富贵结结巴巴地说:
“好汉,我真的不知道呀,我天天在放映室,很少回南锣鼓巷,哪知道那里的事。”
话音刚落,匕首往前一送,脖子已经割了一个小口,许富贵吓得哭天抢地:
“我说,我说,好汉手下留情,那个男人姓木,是林海的上线,托林海调查一个人的死因,不知怎的,林海叫他去南锣鼓巷,然后他就被击毙了。”
“我看你还不说实话。”夏少游加了一点力,匕首的十分之一插进了许富贵的脖子,殷红的鲜血淌在肩上。
“我说,我说,”许富贵开始求饶,屋内弥漫着尿臊味,许富贵已经尿裤子了:
“云淑芬,是云淑芬邀功,所以杀掉姓木的,才当上了局长。”
这些讯息,夏少游早就清楚了,他要问的却是:
“你怎么知道?你是什么身份?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