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地抬手看表,狗东西娄半城还未现身,等自己出去,也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,否则拿自己当猴耍。
“你问十遍了,我的全聚德鸭子都晾成板鸭了,”夏少游打了一个呵欠,不耐烦地说:
“你们可以不睡觉,不吃饭,我不行,我不是钢打的,我也不是人民公仆,我要回去了。”
此时,娄半城带着公安局长来了。
公安局长进来查看一下卷宗和笔录,发了一句话:
“单凭一个死者亲属的怀疑,还不足以成为证据,先放回去,仔细调查。”
走出公安局,娄半城精瘦的脸写着一万个不满意,气冲冲地往外走,上了车,还愤懑地下车冲着娄云娥大喊大叫:
“你是嫌丢的人不够多,还是怎的?”
夏少游揽着娄云娥,温声温气地说:
“爸,不怪云娥,云娥就是好奇,谁知被许大茂给赖上了。”
娄半城一甩头发,双手叉腰:
“好奇,有什么好奇的?现在好了,人家正愁赖不上你,你找上门了。”
“人正不怕影子斜,”夏少游淡定地看着娄半城:
“爸,天气还冷着呢,您先回吧。”
“自找烦恼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怪胎!”娄半城骂骂咧咧上了车。
娄云娥还想冲上去和娄半城理论,夏少游以手扣住她的肩:
“不必了,和他斗嘴,你也是吃亏的份。”
娄半城的车扬长而云,娄云娥吃了许大茂的亏,被公安盘问来盘问去,娄半城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,还一顿胡骂,像斗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。
“吓坏了吧?”夏少游安慰起她:
“没事,吃一堑长一智,说再多的道理都听不进去,经历了也就懂了。”
娄云娥停住脚步,惊诧地看着他:
“你不怪我?”
他耸耸肩:
“怪你又怎么样?怪你事情也发生了,只求以后不要多生事端就好了。走吧,外面天寒地冻,鸭子都成冰鸭了。”
刚回到四合院,傻柱带着十一岁的何雨水回来,何雨水的眼睛哭成了肿眼泡,冲进聋老太太的房间,抱住聋老太太号啕大哭:
“太太,我爸不要我们了,把我们撵出来了。”
聋老太太摸着何雨水的头发,哽咽着骂道:
“该死的何大清,跟白寡妇跑了,连孩子也不要了,怎么对得起何家的祖宗呀。”
傻柱失魂落魄地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,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。
夏少游看一眼可怜兮兮的傻柱,倒是同情号啕大哭的何雨水,想当年,自己沦为乞丐时比她仅大一岁,彷徨无依,暗无天日,所幸,有义父木教官的援助。
他切下一半烤鸭,端进聋老太太的房间:
“雨水,吃点东西吧,应该也饿着了。”
何雨水抬起一对泪眼,一大清早赶去丰台,好不容易找到父亲,结果被撵出门,坐上车回来,连一口热汤也没捞着,更别提吃饭,早就饿得饥肠辘辘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