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家家都没有厕所,再急也得去公用厕所,也给他脱身干活的机会。
他假借去厕所,直奔95号院,越过山墙,从许大茂的窗户翻进去,躲在门后,少顷,许大茂哼着小调在门外开门。
还不待他开灯,一棍子敲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。
这一棍子不重,许大茂不会受重伤,但也不轻,许大茂当场晕厥过去。
就为了练这力度,他以猪头为练习靶,不少于一万下的击棍练习,手腕都练肿了。
他取来扎人的粗麻绳,绑缚着许大茂的两只手腕,再找一块脏抹布,塞进许大茂的嘴,将许大茂整个人吊在房梁上,脱去鞋袜,地上倒上油。
他仔细观察了高度,待许大茂醒来,踮着脚尖可以够着地,疼脚,脚一松,麻绳缚着手腕,疼手。
不管怎么着,许大茂吃定了这皮肉之苦。
一切准备就绪。
他在暗黑中握住棍子,一下一下抽在许大茂的屁股上,许大茂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整个人象蛆一样扭动,越扭动,手腕也疼,嘴里呜呜吼着,却吼不出声音。
棍子每抽一下,许大茂都像蛆一样扭着身子,然后两只手不停地颤抖,脚尖想着地,不停地滑前滑后。
以许大茂的身板,捱个二十下不成问题。
马上完成,太便宜他了,等他疼完,再来一下,随着屁股被抽烂,每抽一下都要疼到他的心尖尖,最关键,他还不知道自己还要捱多少下。
这种等待最可怕。
嘭,嘭,嘭……
足足抽了二十下,许大茂的声音明显地哑了。
他扔掉棍子,在半道上扔掉披在外面的塑料布,安心原路返回,挂好大衣,坐下烤火,一去一回仅半小时。
今晚必须好好睡个安稳觉,明天还要去会许妈。
刚收拾完许大茂,他浑身热血奔涌,正睡不着觉,花儿钻进了他的被窝,紧紧抱着他的腰,欢喜地说:
“奶奶说,你给我买喜服了,我们就真的成亲了。”
怀里搂着一个玉人儿,与其他女人截然不同。
仔细比较一下,云素素似仙,心中激情奔涌,面子上矜持自若;秦淮茹似火,别人还没烧起来,先把自己烧成热炭。
而花儿比白纸还白,只知道女人要嫁男人,却不知嫁的真正含义,以为穿套喜服,化个妆,挨在一起睡,就是夫妻了。
娄云娥已正式向他宣告婚姻结束,不管他娶妻也好,娶妾也好,都与娄云娥没了关系,他也无须在意娄云娥的感受。
花儿是他此生要照顾的人,老太太吃的盐比自己吃的米还多,知道自己不会辜负花儿,才会撮和这门婚事。
“夫妻睡觉不穿衣裳的,”他谆谆诱导:
“你要把衣裳脱了。”
花儿很难以理解,撅着嘴说:“会感冒,冷,我半夜打被子,胳膊腿都在外面。”
“一个人会感冒,两个人不会。”他必须跟着她的思维走,以她的思维方式说服她。
花儿想一想:“你先脱。”
男女睡觉脱衣裳天经地义,哪用得着忸忸捏捏。
他二话不说,三下五除二脱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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