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少游以为洪探长对自己有所求,岂知,洪探长对傻柱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自己。
两人勾肩搭背,不停地碰着杯,虽是啤酒也醉人,很快傻柱就醉得一塌糊涂,拉着洪探长的手,不停地唠叨:
“蓝若真美,是世上最美的女人,谁也没有她生得美,可惜呀,我的命数不好。”
洪探长不停地应酬他:
“对,你好眼光,是识货人,不是你命数不好,是她生错了家庭。”
傻柱一把推开洪探长,瞪着血红的眼睛:
“你胡说,她是被日本走狗杀的。”
夏少游抱住激动的傻柱,傻柱推开夏少游,提着啤酒瓶子踉踉跄跄地走了,夏少游硬把他拖上的士,带回家。
他扶傻柱下车,看到娄云娥的房间还亮着灯,窗前有一道身影,应是等待自己归来的娄云娥。
嗳,真是愁人。
今天是陪花儿的晚上。
送了傻柱回屋,将红酒悉数摆进酒柜,提了一支,夹了两只葡萄酒杯进了娄云娥的房间。
娄云娥有些诧异:
“还没喝够?”
“这和你以往喝的酒不一样,限量版的,也就姓蓝的当上总探长,才能搞到。”
打开酒盖,娄云娥嗅了一下,醇厚的香气果然复杂难辨,橡木味、郁金花香、热烈的阳光、青草甘露……还有皮革的味道。
娄云娥斜眼调侃他:
“今天晚上……”
还不等她说完,他马上屁颠屁颠地跑了:
“我还有事,你慢慢喝。”
花儿已经等睡着了,他悄悄打开门,挨着花儿躺下,花儿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:
“宝宝都被你吵醒了。”
“好,好,不吵,宝宝和妈妈睡觉觉。”
还是孕妇好安抚,尤其花儿一倒下,天塌下都跟她没有关系。
翌日酒醒,傻柱方知那人是洪探长,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他想干什么?他是蓝家的仇敌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
夏少游也猜不出洪探长的意图,只知道他和蓝总探长有仇隙,与蓝家人倒未必。
黄警官一大清早提着小点心来夏家喝茶,夏少游瞥一眼茶台旁边的小点心:港式蛋卷、港式酥饼,还有姜糖,都是普通人家往来的小手信。
“知道娃娃们爱吃,我去等到热辣辣刚出炉的。”
黄警官说得可真热闹,不单夏少游看出了端倪,娄夫人也深感不妥,替黄警官沏上茶:
“何必这么折腾,家里也不缺这些东西。”
看似轻描淡写,黄警官追求娄夫人也有一年半载,哪会不知娄夫人的阴晴圆缺,讪讪地笑道:
“蓝总探长公务繁忙,无暇抽身,这些都是我的小心意。”
娄夫人嫣然一笑:
“瞧你说的,我小门小户哪敢指望蓝总探长的礼数,他愿意高看我们一眼,我们已感恩不尽了。”
不管怎么说,蓝总探长已不再是屈居众探长之下的小委屈,连大名鼎鼎的洪探长也要坐他的冷板凳,更何况名不经传的夏少游。
黄警官脸色一正,郑重其事地提起昨晚的事,夏少游和洪探长喝酒,蓝总探长相当不高兴。
傻柱郁郁地骂一句:
“咱们家又不是他的佣人,他还管得着我们和谁喝酒,闲事管得宽。”
夏少游对着傻柱呶一下嘴,示意去窗外摘摘玫瑰,花儿说玫瑰饼好吃。
傻柱刚走,黄警官迫不及待地催起日本的行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