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少游彻底成了杀人的机器,杀人的恶魔。
他改变了以往的炸弹和小刀,也不再用枪支,而是用岛仓裕子的村正刀。
拔刀斩。
经过十几名刀客的熏陶,他才是日本有史以来最顶尖的拔刀斩刀客。
一刀毙命。
暗夜中,他神出鬼没,杀一切围堵过岛仓家的人,杀一切路过的警察。
更是杀尽名单上的名古屋战犯。
战犯名单上的名字越来越少。
短短十日,名古屋噤若寒蝉,无人敢夜半上街,警察也成伙结伴地外出办案。
无一例外,都是一刀抹了脖子,死者没能叫一声,就断了气。
一时之间,名古屋人心惶惶,岛仓家居然还有刀客存活,而且刀法更甚岛仓裕子。
杀人之外,他还入室抢劫。
名古屋有名的富人,都被洗劫一空,藏在暗处的财宝被搜刮一空,不少富人居然在厅中放置一封书信,敬请手下留情,旁边压上一叠不俗的钱财。
夏少游洗劫回来的钱财统统仔细检查一遍,若标记暗号设下陷阱,则返回一把火烧了屋子。
听着心怀叵测的狗东西们抱头鼠窜,心中涌起一阵阵快意。
杀得名古屋腥风血雨,他踏上回东京的路途。
才进入东京领域,到处戒备森严,喻小明先去寿司店探路,刚进入就被一群警察带走。
藏在暗处的夏少游跟着警察到了警察局,夜半时分,他吹响了骨笛,带着刀从门口杀进局内。
无一人生还。
直到临时监牢,他逼迫守门口的警察打开铁门,一刀劈掉警察的脑袋。
喻小明身着白色单衣,身上血迹斑斑,已经熬过一轮酷刑,寿司店的所有人都曾被羁押审问,但都是日本本地人,并不知情,也就暂时羁押。
如今,并不是独独针对夏少游的寿司店,而是所有中国人的店铺都遭到严格的讯问。
他若释放被羁押的寿司店里的员工,反而适得其反,只是带上喻小明匆匆离开警察局。
无处可躲。
他想起岛仓叶子暂住的铁皮棚子,铁皮棚子已经租出去了,他和喻小明只能暂时躲在冰冷寒凉的废墟中,和流浪汉们挤在一起。
喻小明的伤口没有得到正规的处理,已经发炎,开始发热发烧,不敢去医院救治。
他打去东京大学的留学生部,给范准留了言,但不敢留下具体位置,留学生们更是被监视的对象。
范准背着书包装作淘旧书,在附近闲逛,夏少游碰了一下范准,范准尾随着夏少游进了废墟。
喻小明不翼而飞,被子裹在另一个流浪汉的身上。
夏少游一脚踹翻流浪汉,踩在他的身上,流浪汉把喻小明剥光,扔到了桥下。
他夺回被子,跳下桥,裹住差不多冻僵的喻小明,范准火速回学校,找学医的留学生。
作了紧急处理,喻小明的身上不仅有各种伤,还受了冻。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留学生解决不了喻小明的问题,夏少游咬咬牙,背上喻小明找到曾经结识的社交名媛,撒了一个弥天大谎。
此时,人人自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