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镇北王大胜盛国的消息传回京城。
顿时整个京城都沸腾起来,一时到处都欢声笑语。
北帝收到密信时也是大喜,不仅大捷,二皇子配合镇北王父子包抄,竟一鼓作气打下了盛国的尽洲城,盛国溃败千里,大启一片大好形势。
镇北王传密信的原因就是告知北帝,盛国苦寒,现下已经不适合再往前作战,不若先拿下尽洲,待明年春日再战。
北帝提笔就写了可,然后着重关心了一番镇北王的伤势,为表嘉奖,尽洲所得尽归王府所有。
镇北王收到信的时候,已经带兵入驻了尽洲。盛国百姓瑟瑟发抖,生怕他屠城。
毕竟盛国几乎屠了边洲半座城,可镇北王虽未屠城,但守城的将士官兵尽数被斩杀,还是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方砍头。
“本王不似你们盛国,无耻到连百姓都杀,给你们半日时间,想出城离去的午时去城门,过了午时便是大启的子民,若与盛国有所勾结,定斩不饶。”
镇北王说的斩钉截铁,听镇北王的意思便是日后都不能联络了。
许多百姓急吼吼的回家去收拾金银细软,镇北王派兵驻守城门,又让人将官邸搜刮一空,城中与官府有所联系的家族也都被抄家了一遍,搜出了大量金银。
其他百姓看着情形哪还敢住,纷纷收拾细软要出城。
镇北王又派人守着城门,出城的百姓每人得交二两银子才能出去,百姓们敢怒不敢言,毕竟没有杀了他们泄愤已经很好了。
镇北王回了城主府,看到床上昏迷的儿子又陷入了自责。
当时若不是北淮安冒领了他的身份下场打仗,也不会被对面暗箭所伤,现在更是昏迷不醒。
“是父王的错,不该让你去的。该死也该父王死。”
北振南强忍住泪水,他相信他的儿子一定能熬过去,不会让他失望的。
“淮安,棠音还在府中等你,兮兮殊殊也在府中等你,你不能有事啊。”
一阵铃铛声由远及近,悦耳的嗓音安慰起来总带着股别扭:“噫,佰佰你莫担心,北大哥莫事嘞。”
一口方言听的北振南更是难受:“圣女,淮安何时能醒过来?”
一身苗女装扮的圣女翘着脚,脚腕上叮铃声不绝:“该他醒诶时候就醒诶嘛,不要着急,急也没得用嘞。”
“圣女可否说官话?本王有些听不懂。”
圣女转变了语气:“王爷放心,在下既来了,自不会让世子有事,毕竟他长得这般好看,死了可惜。”
镇北王被她的话惊得咳嗽了两声:“圣女自重,小儿已成婚,他万不会再纳。”
圣女右手撑住下巴,侧着身体看向床上,眼神轻佻的打量着北淮安的身体,镇北王忍了再忍,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挡在儿子前面。
“圣女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圣女恋恋不舍的将眼神从北淮安的腹肌上挪开,跟着镇北王出了房门。
“此次多谢圣女出手相助,这令牌请圣女收下,镇北王府会答应圣女一个要求,便是赴汤蹈火亦会做到。”
圣女干脆的接过令牌,她此行本也是为了皇室的人情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