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淮柔跪得直直的,目光直视太后。
“皇祖母孙女犯了何错?难道为天下女子挣一份活路是错吗?”
太后遣退众人,只留着北淮柔。
“你是女子,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参政?你所作所为当真只是为了给女子谋一条活路?想清楚再回答!”
北淮柔不卑不亢,背挺得直直的。
“皇祖母女只是想将女学办得更大些而已,并无其他想法。皇祖母明鉴!”
太后冷眼看着,她知道北淮柔是狡辩。可太后也想知道,她到底能走到哪一步!
“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,哀家便等着看你能走到哪一步,退下吧!”
北淮柔敛下野心,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出了慈宁宫。
她幼时便得太后宠爱,对太后想什么一清二楚。
太后当初力压其他妃嫔做了后宫宠妃,又扶持父皇登上皇位,她可不是好糊弄的。
若不是她不贪恋权柄,摄政太后未尝不可。
只是她太重视母子之情,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权利。
“本宫绝不会为情所困,本宫要的,便是抢也得抢来!”
北淮柔出了宫,二人之间的谈话也被掩盖下去,无第三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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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棠音也听闻了朝堂上的热闹,她发现北淮柔与北淮宁二人闹起来,似乎永远都是其他人遭殃。
先是三皇子被贬为庶人,眼下是驸马被摔断腿。
那下一次她们交手,是不是会祸及其他人?
北淮宁小产后,北帝于心不忍,加之有朝堂求情,便解了她的禁足。
北淮宁一解禁,北淮柔便怒气冲冲的打上门去了。
等宫中收到消息时,大公主府被长公主打砸的消息已经传遍了。
北帝大怒,宣了北淮柔进宫。
将她臭骂一顿,才放出宫去。
北淮柔毫发无损,北淮宁心有不甘,进宫哭诉了一番。北帝为安抚她,赏赐了不少东西下去。
北淮宁带着赏赐凄凄切切的回了公主府,她回去后有几个侍卫重伤不治,躺在床上苟延残喘。
北淮宁只吩咐了一声厚葬,便不再管了。人又不是她杀的,何况那几人也不是她的人,别人的眼线,死就死吧。
“公主,该喝药了。”
贴身丫鬟端了药上来,北淮宁随口敷衍了一句:“这药本宫不想喝,你替本宫喝了吧。”
丫鬟手抖了一瞬,结结巴巴的开口:“公,公主,这是太医给您,补身子的药,奴婢,奴婢不敢。。。”
北淮宁表情变得狰狞:“本宫让你喝你就喝,若是听不懂话,那就去做花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