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故打开一看,里面只有一张符纸,又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好几遍,发现确实是一个简单的荷包,只是不知道这香味是怎么来的,挂回原处,说:“你的好日子定了吗?”
“定了,八月十七,齐家的和陈家的一起入府。”许潜提起这事就烦躁:“两个贵妾,不比寻常人家,还是要好好装点的,到时候,你过来观礼?”
“好!”
“话说你也及冠了,林叔父没给你议亲?”
“我可不急!”
“你是不急,你家里人丁少,再过两年,郡主出嫁,不也得要人操持?”许潜不认同他的话,子嗣传承可不能马虎。
“再说吧!”林青故心里认为浮玉的终身大事已经有眉目了,自己的事还未想过。
许潜喝了壶酒,觉得气血更旺了:“别闲聊了,我们快去练几招!”
两人刚出门,就看到陈俞带着陈师爷,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:“二位请早呀!”
许潜对他仍没好脸色,知道这人出现必定没有好事,也懒得寒暄,直接问道:“陈国公您才是一向无利不起早的,怎么今日逛到军营来了,我这里可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!”
陈俞看他如此不给面子,收回假笑的脸:“陈屏,你来说!”
“是!”师爷顶着许潜不善的目光,上前行了一礼:“启禀定国公,我们公爷在蜀地买了一批粮食,还未运回城里,在半路上遇到您剿匪的军队,就直接截下来征用了,您看这事......”
“胡扯,我们带的粮草足够用了,截你们的粮食做什么,人证物证在哪,凭你们空口白牙一句话!”许潜不用想,就知道他们是来找茬的,真想直接把他们打出去,这会儿已经在强压怒气了。
林青故问道:“陈国公买粮食做什么,难道国公府还会缺粮,又是多大一批粮食,能让您亲自跑这一趟呢?”
陈俞斜他一眼,心想这小子果然是个厉害的,轻叹口气,颇为遗憾地说:“你爹不是说外面百姓流离失所?我专程自废钱财,从外地买的救济粮,正等着急用呢,你们年纪轻轻的,可不能昧这个良心呀!”
谁要是信了他的话,才是傻子,许潜已经快忍不住了。
林青故心里清楚,淡定地压下许潜捏紧的拳头:“既然你们坚持,那不如我们去查查军中的账册,剿匪的人马也是今天早晨刚回来的,我们都还未去看过。”
“那好,二位带路吧!”陈俞心里高兴,查账册,不管查出什么出入的地方,都能成为把柄,这下看你们怎么逃。
许潜不解地看着林青故,这明显是他们故意讹诈,怎么还入局呢?
林青故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他以为是木华卿安排人劫走他们的粮食,自然不担心。
四人来到账房里,许潜让粮官拿出近日的账册,四人仔细核对了一下午,结余和账册并无出入,之前安国公就多次因为账册的事叫许潜多留心,此时他才敢让陈俞看。
没查出什么结果,陈俞不死心,没想到这个武夫竟然也有这么细心的一面,账册做得这么漂亮。
于是,许潜又难得耐心得找出所有去参与过剿匪的人,仔细询问了路途的经过,没有一个人做过劫粮的事。
一直调查到夜里,陈俞还想说什么,许潜直接怒道:“是你无凭无据说我的兵截你的了粮!我们陪你调查了这么久,确认这事和我们毫无关系,你还想怎样!我看你就是故意找麻烦!我们这就去太后面前,讨个说法去!”
陈俞心里堵得很,没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,白浪费一天时间,哼得一声,拂袖离去。
许潜也气得很,他忍得感觉心肺都要炸开一样,对着木桩乱打一通,发泄一天的怒气。
林青故倒是气定神闲,以为是木华卿的计划成功了,没有粮食,这下陈俞养的兵就要乱了。
陈俞一面怒气冲冲地回府,一边问道:“你确定是许潜的兵干的?”
师爷说:“运粮的人都是这样说的,说有二十几个人,穿的都是护城军的盔甲,还打着定国公的军旗。要不我把他们叫来您仔细问个清楚?”
“纠结是谁已经没有意义了!现在是军里就要断粮,我们没有时间去筹措那么多粮食!那些江湖人肯定第一个就要闹起来!烈刀王人呢?”
“公爷,烈刀王去闭关了,说没有把握赢闻人木之前,绝不出来。”
“都是些没用的东西!”陈俞又说:“先把武功差的那些人裁一部分,然后让玥白把禁卫军的粮食先挪出来用用,他那里差的直接从户部领,就这样办!”
师爷说:“可这样,亏空就太大了,若被人发现......”
“那你就在账面上多用些功夫!户部在我掌握之中,这点事都办不成,养你何用?”
“是!属下明白,一定办妥当!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